这都等了十几分钟了。
唐心怡走了。
两人相对无言,温星眠选择自动屏蔽,专心等车中。
“你要去哪?”
还是刚才的问题,只是换了个问法。
温星眠没有去看他,“要上班了。”
简单几句话,态度淡漠。
不过半个多月,态度天差地别。
谢时瑾还是适应不了。
心中莫名烦躁,手中提着的东西都忘了给。
“回原来的别墅,那里距离市博物馆近,我送你过去。”
不曾想,温星眠直接了当拒绝。
“多谢谢总好意,我家琳琳已经来接我了,车子快到了。”
“温星眠。”
他经常叫她全名,以前稍微不顺,就对她没好脸色。
“谢总有何贵干?”
手中的袋子被捏的出了响声,温星眠低头去看。
袋子有些熟悉。
但她没多想,讥讽开口,“怎么?谢总这是忘记把东西给你心上人了?现在追过去还来得及。”
谢时瑾这才想起来,这是他专门去城市博物馆取来的。
是温星眠的东西。
现在却被她说成是唐心怡的。
说不生气是假的。
真心被丢在地上践踏的感觉令他很不适应。
谢时瑾脸沉下来,“温星眠,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一个唐心怡就让你变得这么面目全非?”
他当真是气狠了。
面目全非?
温星眠被这个形容词气笑了,随即自嘲的笑了。
“是,我变得面目全非,从一开始你就对我不耐烦。”
温星眠强忍着委屈,心酸的眼泪,不再心软,“我现在装不下去了,我只希望谢总能够高抬贵手,签下这份离婚协议,放我离开!”
她伸手从包里拿出昨晚的那份离婚协议。
“你我就此两清!”
最后那一刻,温星眠甚至还在想。
当初如果不是自己倔强,认为他总有一天能被自己感化。
可心里那么小一块地方,只能容下一人。
喇叭声在不远处响起。
余琳琳大老远就降下车窗,看到别墅前的两个身影。
她率先看到的是温星眠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
车子在面前一个神龙摆尾,余琳琳快速下车走到温星眠面前。
如小鸡护犊子一般,将温星眠和谢时瑾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