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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安静下来了，大家循声望去。

裴韧看清许岁晚的脸，也有些吃惊。“你不是……”

他看楚妄抱过她，她还睡过楚妄的床，甚至还差点被搞大肚子，可是……

裴韧偷偷瞥了眼身边的男人。

赵思南嘴角噙了抹笑，“裴韧，你认识她啊？”

“怎么可能。”这种时候，打死他都不能出卖小爷。

许岁晚将蛋糕往前推，赵思南还是很不解，语露关切，“许小姐，你怎么还在这啊？”

她不想直面的问题，她就偏要问。

“这是我的工作。”

赵思南一脸吃惊，“为什么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她看向身旁的楚妄，才发现他的眼神始终都落在许岁晚身上。

不管是冷冰冰的，还是鄙夷的，但至少他的眼睛没有挪开。

也是，看那一双又细又白的腿，看那一掌能握的腰，哪个男人受得了？

赵思南被嫉妒折磨着，但她并未表露分毫，“楚妄，我不是跟她说了，让她不用再……”

楚妄的视线落到许岁晚腰间，那里扎了根腰带，在她侧身时他才看清，身后原来还带了一段兔尾巴。

她就穿成这样给人看！

楚妄潭底聚涌了戾气，柔着声同赵思南说道，“她喜欢在这里做，你的好意，她也不会领情的。”

赵思南将手放到嘴边，又凑到了楚妄的耳畔。

但她的说话声，许岁晚其实能听见。

“可是这儿好乱啊，一个女孩子穿成这样不好。”

许岁晚身上那条细吊带裙仿佛挂不住了，她肩膀微颤，那一束束目光幻作一只只手，像要把她唯一的遮羞布扯光。

楚妄垂下眼帘，靠赵思南很近，一只手臂放在她身后，在旁人看来，两人是搂抱在一处的，很亲近。

“哪里不好啊？我看挺好的。”

赵思南皱紧眉头，“穿太少了，会……引人犯罪吧？”

楚妄低声笑开，但调子声声不见欢快，反而有一种从阴冷之地攀爬出来的感觉，“这才是她的目的，穿得越少，男人给的钱才会越多。”

“啊？”

楚妄大掌在她脑后轻拍了下，“你不会懂的，也不需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