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起身太猛,眼前一黑,身子不稳朝着一边倒过去。
她连忙伸手扶着那漆黑的棺木站稳身子,心有余悸地看着陆知寒。
遭遇了他上辈子的折磨,沈洛笙十分清楚明白那眼神意味着什么了。
“母后,父皇的江山,子民,包括一切都是朕的,而母后您,现在也是朕的。”
陆知寒起身,带着那浓烈的酒味,朝着她过来。
沈洛笙想要逃避,可是还未来得及转身,便被人扯住了手臂,狠狠一拉,拉入了一个热烈的怀抱里,身后,她靠着陆川的棺木。
她只觉得自己被陆知寒压得喘息不过来,她拼了命地去推搡她,去挣脱他。
“你放开我,这是你父皇的灵堂,岂容你放肆!”
陆知寒喝了酒,再加之好几个月的憋屈,此刻早就已经失了理智,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衣裳,“父皇自然会容我放肆的,否则,他怎么不起来阻止朕,你说呢?”
他将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上,去厮磨着她的脖颈,牙齿咬在那细细的肉上,蹭出一片红痕。
“母后,你可不能让儿臣等了,你可知朕等这一日,等了多久吗?朕忍不了了。”
“你想要待在这灵堂避开朕,呵呵,可笑,朕岂会怕这灵堂,母后还真是想错了。”
他将她肩膀的衣服撕扯下来,露出白皙的臂膀。
她很白,白得如同羊脂玉一般,肌肤滑腻,让人摸着不想放手。
此刻那张琼花碧玉一般的脸颊上带着泪痕,瞧着楚楚可怜,像是碎了一地的观音一般。
乌黑的发丝凌乱地垂下,有些在耳鬓,有些搭在肩上。
楚楚可怜,宛若天人。
“咕咚”
陆知寒喉结动了动,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异常猛烈。
他目光下滑,落在她的胸口处。
若隐若现,十分美妙。
很快,她就会是她的了。
不由得,陆知寒将她扯进了些,紧紧将她抱在怀中,与他贴合在一起。
沈洛笙仰起满脸泪痕的脸,十分排斥地要与他拉开距离。
“陆知寒,我是你父皇之妻啊!这天底下你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单单不肯放过我!”
她哭的令人心碎,就连口中说话的声音,也是破碎的一般。
她能感受到陆知寒的滚烫,以及他若有若无的厮磨,现在只想拼命的逃离,莫要玷污了陆川的清净。
“可朕只喜欢母后,只想要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