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傅烟雨这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放她去哪儿我都不放心。
我犹豫着说,“要不你先去酒店将就一个晚上?”
宁琛彻冷着脸,“不去。”
我气恼的瞪他,“我带她去住酒店!”
“那我怎么办?”
“……”
没等我再开口说些什么,宁琛彻突然拿走我的包包,从里面摸了两张百元大钞出来,招来一名男性服务员,把那两张百元大钞递过去,“帮我把那只醉猫扛上车。”
服务员接过那几张百元大钞收好,又过来从我背后接走傅烟雨。
让一个陌生男人抱自己,也幸好此时的傅烟雨现在醉了,不然非得炸毛当场跟宁琛彻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我扯了扯宁琛彻的袖子,“这样不太好吧?”
宁琛彻轻笑了下,“你先留点力气。”
我不解的看着宁琛彻,他却没有解释的意思,拉下我的手握在手心里。
那名服务员将傅烟雨塞进宁琛彻车子后座后就离开了,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边系着安全带,不放心的回头看傅烟雨。
看着她这副醉得半死的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见过很多失恋的人都爱去买醉,难道醉一场就真的不伤心了?
至少当年我失恋的时候,我就没有碰过酒,充其量翻习题出来奋战到累倒了直接睡罢了。
还以为宁琛彻会送我们回公寓,没想到他直接开车去了医院。
我们去到的时候包厢里满地的空酒瓶,也不知道傅烟雨究竟喝了多少,我公寓里也没什么醒酒的药,来医院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车子停稳,我立即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走过去拉开后座的门。
看了看趟得跟条死尸似的傅烟雨,迟疑了一下,冲宁琛彻招了招手,“你过来帮帮忙。”
宁琛彻走到我身侧,往车内看了眼,“男女授受不亲,不帮。”
“你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男女授受不亲。”
“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了?”
“……”好像是没有拉拉扯扯,不过有段时间他天天接阮蕊上下班!
宁琛彻勾着唇凑到我耳边,“吃醋了?”
我张了张嘴正要反驳,宁琛彻又继续说:“那就更加不能帮了,我老婆会吃醋。”
我:“……”
谁是你老婆啊!
我羞恼的瞪了宁琛彻一眼,不再和他废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毕竟傅烟雨一个一米六四还挺能吃的姑娘体重不轻,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大冷天的出了一身的汗,才终于将她从车子后座弄了出来。
紧跟着又拼尽最后一口气,背着她往急诊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