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离挤眉弄眼地痛呼着,神情间却溢满了幸福。
“嘿嘿,谁说的?我要再找一个还不容易?”
即墨离一直笑语嫣嫣,听她这么说,突然紧张起来,正色道:“不许这么说,你是我的,生生世世,永永远远都是我的。”
看着他着急之情溢于言表,莫离殇又是感动又是惭愧,轻道:“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说这话逗你了。”
即墨离温柔地看着她,执起她的小手,放在唇间亲吻着,眼中眨着向往道:“离儿,我希望我们一辈子都这么开心幸福,互相信任,互相包容,而我更会竭尽我所能地爱你,疼你,护你,直到我们都老得走不动路,我依然抱着你陪你一起晨看日出,夜观繁星……”
莫离殇眨了眨眼,雾气蒙上了她的眼,那一对墨睫变得更是黑亮,如欲展翅的蝴蝶,灵动美丽。
她幸福地笑道:“会的,一定会的,我们一定会幸福的,不管前途有多么的坎坷,有多少的荆棘,我始终会站在你的身边,信任你,支持你,直到我们老去。”
“离儿。”
即墨离温柔地低下了头,将唇轻轻地印在了她白玉般的额间,坚定而深情道:“我爱你!”
莫离殇抬起了头,眼如星子闪着璀璨的光芒,那眼中似乎有泪光隐现,折射出七彩的琉光,她笑如白莲,纯净而清濯,亦坚定道:“明月,我也爱你,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我都不会停止对你的爱。”
“离儿……”
即墨离紧紧地抱住了她,这一刻他知道他的胸腔中跳动的是两颗心。
即墨离一身大红新郎袍,高调扶着铺满红色玫瑰花的黑漆棺材踏进了皇宫的大门,御林军都一个个呆傻地看着,不知道如何是好,最让他们心惊肉跳的是,那三千重甲的将士团团地护着一人一棺缓缓地向太和殿走去。
那三千将士不是皇家的御林军,却是西秦祖传编制的铁骑军,向来由未来的皇上也就是太子掌握,是为了防止别的皇子起了不轨之心,保护皇太子而立的,有带着兵器进出皇宫的自由。
步履整齐的步伐带着震颤回响在偌在的皇宫之中,连林中的鸟都惊得飞离,而正在太和殿与众臣议事的即墨澜听到外面传来不一样的声音顿时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
“奴才这就去看看。”
李公公立刻从边上退了下去,急匆匆地往太和殿外走去,待他走到外面时,看到九百九十九级台阶下面整齐的铁骑军正扶柩而来,顿时脸部肌肉僵住了。
那明媚的阳光是那么的刺眼,他这时情愿眼睛瞎了不曾看到这番诡异的景象。
突然他恍若梦醒般拔脚就往太和殿里跑去,他急得忘了礼仪,一下窜到了即墨澜身边,气喘吁吁道:“回皇上,太子……太子……”
“太子又怎么了?”
一种不祥地预感袭击到了即墨澜的心头,对于这个儿子他头痛异常。
自从即墨离的母后过世后,即墨离就总是敌视他,跟他对着干,做什么都是随心所欲,可是偏偏他又不能狠下心来惩罚即墨离,于是姑息了即墨离越来越出格的行为。
“太子真的扶着灵柩往太和殿来了!”
李公公汗如雨下,结结巴巴地说完这句话后,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了一口气,他战战兢兢地看着即墨澜,生怕即墨澜一个气愤气出个好歹来。
即墨澜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额间更是青筋直冒,那胡子抖了个不停,手用力抓着龙椅上的龙头,骨节都突起了。
良久才缓过气来,恨恨道:“这个孽子真是要气死朕么?”
李公公不安地看着即墨澜,急道:“皇上,太子眼见着就要进来了,这些文武百官……”
即墨澜看了眼下面正议论纷纷地百官,无可奈何道:“现在让他们退朝有用么?不是正好撞了个正着么?”
“那奴才让百官从偏殿退出去?”
即墨澜闭了闭眼,才颓然道:“不用了,他既然要闹就让他闹个够,反正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父皇!”
即墨离的声音从太和殿外传了进来,他的声音一如往常般透着冷冽与孤傲,众臣闻声都齐刷刷地看向了他,却见他一副新郎的打扮,个个都面面相觑起来,不知道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太子又搞什么猫腻。
即墨澜狠狠地吸了口气,才肃穆道:“皇儿何事?”
即墨离站在太和殿的门口却不进来,只在门外朗声道:“父皇,儿臣身为太子已然到了适婚的年纪,所以今儿个儿臣要成婚了。”
“成婚?”即墨澜假作不知道:“你看中了这里哪家大臣的小姐?只要你说,父皇为你作主。”
这时所有的大臣都喜笑颜开,他们都一早进宫在偏殿等着早朝,还不知道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太子娶死人为太子妃的事,听到即墨澜的话能不沾沾自喜么?
这即墨离口风咬得紧一直不松口娶太子妃的事,皇上虽然威严无比,却一直纵容着即墨离各种不容于世的行为,甚至任即墨离屡次挑战他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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