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儿,你娘呢!”
师无渡害怕的眼角发红,抖着声音带着哭腔,
“娘和弟弟在堂屋。。。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师风迎心里一紧,抱起师无渡带着一群侍卫便去了堂后的厢房。
刚接近厢房门外,就听里面的啼哭声锥心饮泣,不休不止。师风迎心里一紧,推门进去,就见师夫人抱着正在啼哭的婴孩手足无措,身边还陪着隐氏和屠儿。
“老爷,玄儿一直哭个不停,怎么哄也哄不好,怎么办啊。。。”
师夫人抱着婴孩哄着,显然都快急哭了。师风迎见状将孩子抱过来,摸着额头安抚,一旁的屠儿也是耐心的拿着拨浪鼓和小木玩具逗孩子,可无论用什么办法,这孩子就是嚎啕大哭,屋子里的人都是束手无策。隐氏在一旁也是着急道:
“这孩子怕是吓到了,受了惊,要不叫一叫吧。”
师夫人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抱过孩子一遍又一遍叫着孩子的名字。
也不知到底哭了多久,太阳终是落了山,婴孩嗓子都哭哑了,才算休息一会,将哭声憋了回去。众人围着孩子团团转,见状皆是松了口气。
师夫人将孩子抱在怀里,抹着眼泪道:
“我喂喂玄儿,等哄他睡着了就好了。”
众人在厢房里守了一下午,闻言都点点头,师风迎起身对隐氏几人道:
“今日也是辛苦你们了,暂时没事了,都先回吧,休息休息。”
隐氏闻言,带着屠儿出了厢房离开。师无渡守在师夫人和弟弟身边,直到师风迎催他出去,才不放心的牵着师风迎的手回了自己的屋子。
夜半,师府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对今天宴席上发生的事心有余悸。许是忙活了一天,大家都胆战心惊的,也就早早歇下了。本以为这件事过去,没人受伤,也都很安全。算个插曲也就翻篇了,谁也没太在意什么。哪知树上月稍时,师府的厢房里又亮了一盏又一盏烛灯。师无渡的屋子靠近主屋,是师风迎住的地方,听见外面的吵闹声。师无渡惺忪着睡眼便起了身,从小窗看见有侍女急匆匆而来,便出门去看。只听那侍女将师风迎喊醒,隔着门板着急道:
“老爷!老爷!小公子发了高热!快去夫人屋子看看啊!”
紧接着就见师风迎边穿衣服边冲出屋子,师无渡见状,连忙跟在师风迎身后。
冲进堂后的厢房,师夫人穿着中衣怀里抱着婴孩,着急的梨花带雨。这婴孩显然已经哭不动了,却还是闭眼咧着嘴哼唧。师风迎过去查看,伸手摸了摸婴孩的身体,浑身烫的可怕。
“降温了吗?”
身边跟着的小侍女也是焦急道:“什么办法都用过了,这高热就是退不下去。”
“请大夫来!”
师无渡躲在一棵柱子后看着里面内室人满为患的样子,心下也跟着着急。身边突然被一只小手拍了拍,给他吓了一跳,回头就见阿丛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站在他身边看着里面的情况,问道:
“无渡哥,老幺这是怎么了?”
师无渡看了他一眼低声道:
“不清楚,似乎发了很严重的高热。”
阿丛也不知从哪里逮来的糖罐,正抱着吃里面的蜜饯。边嚼边道:“白日里受了风寒了?”
师无渡见他似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莫名有些烦躁,却也没说他,担心的看着里面的情况。
这时,里面传出师风迎大怒的声音,
“你说什么?!什么叫治不了!”
里面接着便传来大夫胆战心惊的声音,
“确实治不了啊师老爷,这,我看了四遍了,令公子的确没什么毛病。”
师夫人的哭腔的声音也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