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内,气氛庄重而肃穆。张角站在高台之上,目光坚定。在他的身旁,田丰仔细地注视着一张大汉地图。这张地图标注了天下各州郡县的位置,以及大致的山川河流,细节丰富,一目了然。
田丰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对这张地图充满了好奇与钦佩。他逐一审视每个州郡,揣摩山川河流的布局,仿佛在寻找着某种深藏的奥秘。
“田兄,你如何看待这张地图?”张角轻声问道。
田丰回过神来,感慨地说道:“此地图之大成,令人叹为观止。各州郡县位置、山川河流皆有标注,足见绘制者之用心。”
张角微笑道:“田兄所言极是。这张地图是我们太平道的成果之一,它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天下大势,制定更为精准的战略。”
田丰点头赞同:“的确,了解各地的地理形势对于行军作战、安抚百姓都至关重要。太平道能够拥有此物,实乃一大助力。”
两人继续讨论着地图上的各个细节,从山川地势到风土人情,无所不涉。田丰不时提出自己的见解和疑问,张角耐心解答,彼此间交流默契。
这一刻,他们不再是主仆或君臣,而是共同为着一个伟大理想而并肩作战的战友。在地图前,他们共同谋划着未来的道路,勾勒出一幅宏伟的蓝图。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色渐深。殿内的灯火映照在两人的身影上,显得格外坚定。他们依旧沉浸在地图的世界中,规划着太平道的未来。
大殿之内,灯火通明,照亮了张角与田丰两人紧皱的眉头。张角慎重地开口:“我决定集结兵力,将北方战场转移至南方。同时,为了更好地应对朝廷的军队,我暗中布置了十万兵力用以拖住何进的车骑大将军。”
田丰听后,脸色一变,显然是惊讶于这个消息。他紧紧盯着张角,眼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十万兵力?”
张角笑道:,“这十万兵力是我为朝廷布下的陷阱,意在拖住他们,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田丰沉默了片刻,眼中的震惊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和决然。“你做得很对。面对朝廷的大军,我们必须采取一些非常手段。现在,我们需要尽快集结兵力,确保南方战场的胜利。”
张角看着田丰,再次笑道:“此时青州、徐州二州太平道渠帅合兵一处,坐拥黄巾军二十万之数!而庐江郡在已然汇聚了数万黄巾!”
田丰再次震惊道:“什么?怎么可能!如此大事为何朝廷没有准备?为何没有消息传出?”
我笑到:“纸终究包不住火,相信就在最近几日朝廷便会上下震怒!至于为何朝廷一直没有得到消息?因为兖州、豫州黄巾军此时四处拦截朝廷信使!待我南渡黄河之时,便是鲸吞荆、扬之日!”
田丰再也没有曾经的从容不迫,呆若木鸡的看向张角说道:“主公既然有如此谋略何不直接聚众攻破洛阳?”
张角叹息一声道:“我又何尝不想?只是太平道无人可用,即便攻下洛阳,可这天下何人来守?哪些世家大族么?怕是皆是全国诸侯四起,而太平道四处平叛之下,又能坚持多久?十日王朝?还是百日?被颠覆终将是必然之事,与其为他人做嫁衣,不若以荆、扬二州为起点,徐徐图之,以做到广积粮、缓称王,待到日后时机到来,大军北上,横扫天下,却是更加稳妥可行!”
田丰连连点头,暗自消化着内心之中的滔天巨浪!因为他万万没有想到,张角如今已经走到了如今这般地步!
次日郭泰、张牛角收到张角密令,倾巢而出,十万大军夜袭何进大营,何进大败而走,损兵折将。
在京都洛阳的皇宫中,皇帝刘宏得知太平道在并州藏兵十万,鲸吞何进三万大军后,震怒无比。他猛地一拍御案,怒喝道:“来人,将封胥、徐奉拉出去砍了!”
此时,陶升已经掩护封胥和徐奉离开了洛阳。他们逃出了皇宫的包围,朝着城外疾驰而去。而皇帝刘宏的怒火,却无法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
“陛下!”身旁的张让惊呼道,急忙上前搀扶。
刘宏身体一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陛下!”大臣们惊慌失措,赵忠等人急忙七手八脚地将刘宏扶起。
此刻,整个皇宫乱作一团。人们四处奔走,宫女和太监们急急忙忙地端来汤药和清水。然而,没有人能够止住皇帝的吐血和晕厥。
张角在远方得知消息后,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场战争已经触动了朝廷的底线,而他的行动也引发了皇帝的震怒。张角知道真正的大战即将开始!
然而,他并未后悔自己的决定。为了太平道的理想,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与此同时,田丰也深感震惊。他未曾料到张角的布局如此之多,步伐之大!
田丰突然见对太平道憧憬了起来,因为他也想看看张角口中的太平道中的盛世会是何种景象,于是田丰向张角躬身道:“朔方有一大才,名蔡邕,主公可遣人将之收服!大牢之中有一大才,名沮授,于丰有旧,丰愿前往,为主公劝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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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恍然大悟,忙唤来雷公、李大目二人说道:“朔方有一大才名蔡邕,你二人领黄巾力士十人往朔方而去,记住一定将其同家人一起请来!”却是张角知道蔡邕必然不会前来,暗示二人若是以家人为威胁,想来蔡邕并不会执迷不悟!
至于沮授,在田丰的劝说下,得知太平道如今已成气候,便顺势归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