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自己从头摸到脚之后,林深还是什么都没有摸出来。
这让他也有些紧张起来,心跳加快,一双眼睛不停地转着。
他坐到柔软的床上,盯着自己的鞋子看,随后心下一动,脱下鞋子检查。
鞋子里什么都没看到,林深也没有就此收手,他把薄薄的鞋垫稍稍抽出来,果然在左脚的鞋子里看到一小张对折的纸条。
“怎么样深哥,你找到什么了?”
田松杰飞快地渗透过来一看。
而林深弯腰把纸条抽出来,将鞋垫快速放回去,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见还没有人从房间里出来,他快速把纸条展开,能看到上面写着几行非常小的字。
【姓付那个画师已经被我们处理好了,你只要顺利混到里面,把那幅画偷出来就行,关于报酬的问题不是不能商量,但具体要看最后画的情况来决定,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田松杰的眼睛在这几行小字上扫来扫去,“这……这也就是说,按照这个地方原本的故事来看,本来应该来的画师没能来,有人借着名头混进来了,而深哥你被塞的就是这个身份?”
“看来只能这么解释了,”林深把纸重新折起来,塞回原位,“这件事暂时先放一边,把屋子检查一遍再说吧,纸条上写的偷画的事情或许是个什么关键信息,之后多多留意。”
田松杰闻言应了一声,跟林深分散开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
不过一通检查下来,屋子里确实如韩振宇最开始给他们展示的时候一样,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再没有其他奇怪或者是不该出现在房间里的东西。
怎么看,怎么都是普通的房间。
林深站在墙上挂着的风景画旁边,盯着画布细细地观看,也只能看到细致的笔触和凝结的颜料,没有异常。
他和田松杰走出屋子,迎上的也都是其他人一无所获的表情。
“没有什么异常。”
“我这边也是一样,床垫床板我都一寸寸摸过来了,什么都没有。”
“难道房间是安全屋?”有人提出这样的可能性。
“那可不一定,现在看着正常,不代表之后还会正常啊。”
立马就被人否定了。
或许是因为在纸条上看到了“画”这件事,林深转头朝着敞开的房间门看去,开口问道:“你们房间里也有风景画吗?不是风景画也行,就是挂在墙上的画。”
女人稍稍举起手来,“有,我房间也有,挨着门边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画,不过我的不是风景画,画的是一个装满鲜花的花瓶。”
这么说着,其他人也开口说了起来。
一时间,安静的走廊被说话声淹没。
大家像是同时意识到一般,又忽然闭了嘴,无声地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