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琛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轻声说道:“那个,笑笑,我可以进去洗个澡吗?我保证会万分小心,不让那未愈的伤口有丝毫沾水的机会。”
徐笑笑闻言,眉头紧锁,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什么?洗澡,不行!”她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不容反驳的强硬,“就算你再怎么谨慎小心,世事难料,万一,万一水珠还是触碰到了你的伤口,后果将不堪设想。再忍耐几日吧,待到那伤口彻底愈合,到那时,让你洗个痛快。”
他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与苦楚,声音中多了几分急切与不甘:“不行,我真的受不了了,整整一个星期,我仿佛被囚禁在自身的污垢之中,这种身心俱疲的滋味,实非言语所能尽述。”
然而,徐笑笑的态度同样坚决,没有丝毫动摇。
“不行也得行!”
她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万一因为你的固执,伤口不幸感染,这责任我如何担当得起?在我的地盘,一切听我的安排,这是我的原则,也是我的底线,不然,你可以离去,死外边与我无关。”
两人之间,气氛骤然紧张,大眼瞪小眼,仿佛两股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碰撞、交织,一场无声的较量悄然上演。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时间仿佛凝固,只留下彼此间坚定的目光,以及那份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开来。
提到离开,傅言琛的语气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他深知如今的徐笑笑已非往昔那个容易妥协的女子。
一旦她动了真格,真的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拒之门外。
这份认知让他不得不收敛起先前的坚持,转而寻找另一种方式来满足自己的需求。
“那……好吧,我不洗了。”
他故作无奈地妥协道,但随即又话锋一转,“不过,笑笑,你帮我擦擦后背吧,那里我实在不方便。”
徐笑笑闻言,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心中暗自腹诽:这家伙,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但她也明白,傅言琛的话并非全然戏谑,他的后背确实而不便自理。
本来她想拒绝的,只是看着傅言琛可怜巴巴的眼神,又想着他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也就不好意思拒绝。
再者,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那些世俗的界限,连孩子都有了,还计较什么害羞不害羞呢?
于是,她接过毛巾,故作严肃地吼了一句:“脱衣服。”
这一声吼,既是对他的命令,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傅言琛闻言,嘴角立即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打赢了一场无声的战役。
他转过身去,动作娴熟地解开衬衫的纽扣,每解开一颗,都像是解开了一段尘封的记忆,将他们之间的过往一点点展现在眼前。
徐笑笑看着他宽厚的背影,褪去衣服以后,结实的后背,咽了咽口水,她轻轻地用毛巾擦拭着他的肌肤,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与关怀。
这一刻,他们之间的争吵与对峙仿佛都烟消云散了,仿佛只剩下彼此间深深的依赖与眷恋。
在毛巾的轻柔触感下,傅言琛似乎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安宁。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份温暖与爱意永远地铭刻在心间。
之后,徐笑笑小心翼翼地给傅言琛的伤口重新擦了药,动作轻柔而仔细,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一边擦药,一边还不忘叮嘱他几句:“这段时间你可得小心些,千万别再让伤口沾到水了,不然我可真的不负责任哦。”
擦完药后,她从衣柜里拿出小猪佩奇的睡衣,扔到傅言琛面前,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穿上这个吧,你那些西装老贵了,又不能用洗衣机洗,我每天都很累了,可没有时间用手给你洗衣服。”
徐笑笑自己穿的衣服都是几百块一件的,随便扔进洗衣机里搅拌一下就行。
但傅言琛的西装却不同,几万块一套,她可不敢随便乱来。
在她看来,这些昂贵的西装就像是他身份的象征,需要格外小心呵护。
傅言琛看着眼前的睡衣,脸上露出几分无奈与尴尬。
他试图拒绝:“坏了就扔了吧,这个睡衣……真的不适合我,宇轩。。。。穿还差不多。”
然而,徐笑笑却不吃他这一套。她双手叉腰,生气地说道:“爱穿不穿,矫情什么!我这里可没有男人的睡衣,你要么就穿这个,要么就光着身子睡吧!”
傅言琛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深知徐笑笑的脾气,一旦她决定了什么事情,就很难再改变。
于是,他只能妥协,拿起那件小猪佩奇的睡衣,慢慢地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