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草草结束,两人手上还是拿着不少战利品。
城中的装饰和灯光从空中看过去,有种圣诞夜的温馨。
一路上克里昂都安静得有点过分,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到哪陆秋心里已经在打鼓了。她盘算了一下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
要晚回家,报备了。
有事让别人上,她也没去跟谁玩命。
很好了啊!
飞回家以后,她拎着一小袋东西,忐忑地跟在他后面,但他依旧没有发作。
安静温柔。
其实陆秋心底还挺希望他和西泽尔学学,毕竟没人能真正理解另外一个人所有的想法。
莫非是看到那个鱼又让他想起自己了?
吃完饭收拾干净躺上床以后,克里昂布娃娃一样靠在床头,手平放在腿上,一看就是在处理别的事。
如果谁都这样处理事务,也得亏人没把四肢进化掉。
这两天外面已经很冷了,虽然有调节房间温度的机器,但她还是喜欢给窗子留条缝,哪怕房间的通风有别的设备管着。
她滚进被窝,慢慢爬到他那头去。
没变成鱼尾的身体没什么温度。
当然他也不是真的零度,只是二十多度对于普通人来说体感相对低。
带着熟悉香甜的气味有点勾动人心。
她已经几个月没咬过克里昂了。
陆秋忽然想起今天西泽尔对伊迪亚姆教授有没有被别人咬很在意,她停了下来,开始搜‘被血族咬会有什么问题’。
她被咬的时候只关心了一下这样能不能直接转变。
得知不会后,除了一点失望,也没别的想法。
然后就再也没管过。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克里昂承诺只有非常情况下,会吸食她的血液,但这几个月,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两个人都把对方咬得太顺口了。
所以这个行为不正常吗?
‘激素’、‘x欲’、‘快感’等几个单词很快在一片密密麻麻的长篇大论里脱引而出,映入陆某人眼帘。
之前克里昂咬她的时候也一再问过她有没有感觉。
是这个意思吗?啊?
她一个残次品没有感觉。
不代表她咬别人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