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言:为什么没有人给我转盘子啊?】
【程了:可能因为你男朋友喝多了。】
【吴小言:纠正,不是男朋友,谢谢!】
【程了:rry,exbf】
【程了:b,芋泥鸭好好吃。】
【吴小言:芋泥鸭这么好吃的东西,我今晚只吃了一块。】
【程了:rry,ihado】
南漪往上翻看几条都是类似的发言,两人一唱一和话中有话的,她看不下去了,在群里发了一个:【?】
吴小言和程了看到消息笑起来。
“你们三个抱着手机干什么呢?”ean察觉势头不对,大着舌头朝这边吆喝一声,他想到什么,睁大眼睛激动说,“你们该不会是正在小姐妹群里说我们坏话吧!”
吴小言继续打字,语气随意说:“知道还问?”
南漪喝茶呛了一下,把手机锁屏放回去。
ean听完哀嚎连连,说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他们几个居然还是食物链最低端的生物。
向野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把“们”字去掉。
三个男生喝了点酒开始互损,三败俱伤之后又叫嚣起辈分。
酒精轻易就能将人的心理年龄现出原形。有人微醺后喜欢讲大道理,成了爱说教的老者。有人却能瞬间卸下所有包袱,变回学生时期无所畏惧的少年。而桌上这几个一定是后者,只是向野穿成这样坐在之中略显格格不入。
中场休息环节,ean忽然问向野,这次回来住在哪。
听到这句向野像是连接了什么信号,他缓缓坐直身子,说:“我住张弛那的。”说完朝对面递了一个眼神,“儿子,别吃了。”
“啊?你叫我?”张弛刚一口气灌了自己不少酒,此时正在啃橙子醒酒,他本能接话,之后立刻反应过来什么,瞬间清醒,“哦!对,本来他是要住我家的,但我爸妈要来悉尼了!”
说完两兄弟同时清了清嗓。
很微妙的反应,南漪隐隐察觉出来什么,她决定再观察观察。
这时吴小言接话,问张弛:“你爸妈要来悉尼?什么时候,阿姨怎么没跟我说?”
张弛父母很喜欢吴小言,见第一面就送了家传翡翠给她。即使两人这些年一直分分合合,也丝毫没有影响吴小言和张弛妈妈联系。准婆婆每逢过年过节都给自己心里认定的儿媳发红包,所以但凡是老两口来悉尼,吴小言总会陪着玩个几天。
她说着就要拿手机发信息确认,结果被张弛拿走扣在桌上,“哎呀,你别问了,他们这次突然决定的,好像是过来有事要办,可能都没空跟咱们出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