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
他这下没脾气了,转向女孩,轻咳了一声:“那什么,嬴爹,借个耳塞?”
嬴子衿看了他一眼,从书包里摸出了一盒没用过的耳塞扔了过去。
就在江燃准备两眼一闭接着睡觉的时候,小弟们兴冲冲地抱着几个箱子进来了,往地上一放:“嬴爹,给。”
“这什么?”江燃低头一看,就看到了一堆粉色蓝色的信封,“……”
这样的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
“情书啊。”小弟可得意了,“为了防止他们打扰燃哥你休息,我们专门让他们在门外,把情书交了过来。”
江燃立马堵住了自己的耳朵,蒙头大睡。
“这两箱,几百封了吧?”修羽拿起其中一封,“嬴爹,厉害,我最多也就一次几十封。”
嬴子衿放下手中的书,若有所思:“他们递的情书,是因为我考得好?”
修羽想了想:“好像是哦。”
嬴子衿“哦”了一声,重新低头:“没眼光。”
“嬴爹,这是好事啊。”修羽被呛住了,“这说明他们不看脸,看内在。”
“那没可能了,我看脸。”
“……”
好一个拒绝的理由。
小弟挠了挠头,蹭蹭蹭地又把箱子搬走了。
“嬴爹,那天帝大的教授说什么了?”修羽好奇,“是把你特招进去?”
“不是。”嬴子衿正在看的书,是凯尔特神话,“他想让我给他当苦力。”
修羽:“???”
她可能不理解大佬的想法。
“嬴爹,要是等毕业之后,你不想去上学,就跟我去帝都吧。”修羽正色道,“我还是可以养你的。”
“帝都……”嬴子衿顿了顿,“再说吧。”
周三的早上,傅一尘才被放回了傅家。
他是被人直接扔到傅家老宅门口的,手脚被绑着,嘴里塞了个布团
傅一尘只能发出呜呜声,如果不是园丁恰巧出来浇花,可能他就得在草丛里躺一天一夜。
傅老爷子在前不久就被送回了第一医院,傅明城去公司了,家里就傅夫人和其他几个妯娌。
傅夫人见到傅一尘的时候,都惊呆了:“一尘,你怎么……”
“妈……”傅一尘哭都不敢哭,一哭伤口就疼。
他鼻青脸肿,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说话也口吃:“妈,你、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傅、傅昀深他太过分了,他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他分明没把你和爸放在眼里。”
旁边的几个妯娌听到这话,都看了过来。
其中一个用半是疑惑半是讽刺的口吻说:“大嫂,没听错吧,他说的是七少爷?”
全沪城谁不知道傅昀深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