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严峻说:“但要把主妇换成受,只穿着围裙,做早饭。攻已经换好西装出来,一方正装,另一方裸体,按在餐桌或者中岛前开干,就这种感觉,太爽了。我班都可以不上,能在家里干上一整天……”
大家又狂笑。
“好……好吧。”张宇文认为这也算性爱好的其中一种,他发现严峻虽然平时很少说,但他对性是充满活力的,也许在他的性幻想里,场景也充满了阳光。
“接下来看看是谁哦——”
大家被严峻的描述与其他人那层出不穷的补充,搞得都快把持不住了。这就像大学时男生宿舍里的熄灯话题,肆无忌惮地分享着各自的性经验,只是室友全换成了gay。
当初张宇文念书时,每天室友们都会讨论女生,他总不好一语不发,又不想出柜,只得假装有兴趣地应着。
这个夜晚,简直补上了他生活中缺失的一块。
输过牌的三个人反正已经无所谓了,开始集中火力针对另外三个,很快,陈宏输了。
“你们猜我是什么癖好?”陈宏一边洗牌一边淡定地说。
“我们怎么知道!”大家纷纷道:“又没和你上过床。”
霍斯臣与陈宏算相熟的,从客户与教练的关系切换到现在的状态,很是让霍斯臣做了一番心理建设。
“你……”霍斯臣说:“好像说过,你是西装控?”
“有一点。”陈宏说:“我其实有好几个癖好……先别闹,让我说完。我觉得我有一点,还有恋袜恋鞋,都是轻度的……”
“哦。”张宇文大致能猜到,恋袜是gay的一个比较普遍的爱好,也许陈宏的程度要稍高一点,但话说回来,足控是几乎所有男性的偏好无论直弯,像黑丝、渔网、普通的丝袜与高跟鞋,本身就带有这种性暗示。
“展开说说这个是怎么回事?”大家自动忽略了前一个,反而对的倾向很好奇。
陈宏说:“就是想找一个受,我必须以攻的身份当,就像……有些片里那样,把一个精壮的猛男绑起来,嗯……”
所有人于是开始想象陈宏被捆绑的画面。
“然后命令我,玩我的鸡鸡,用脚踩也可以,对方如果是穿西装的贵公子,就更完美了。”
“……然后你的性癖就叠加了。”严峻打趣道,又引发了一轮大笑。
“对!”陈宏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很坦荡:“我练身材吧,就很想被人虐啊,被调教之后,再命令我干他……”
“你这个癖好真的很直男啊。”郑维泽说:“这和用高跟鞋踩鸡鸡有区别吗。”
把性别调换一下,陈宏就是那种喜欢当狗的直男,只是s的对象从女王变成菁英类型。
“是吧。”陈宏说:“好像是这样,你不说我都没发现。”
“你喜欢乳胶紧身衣吗?”常锦星又问,同时打量陈宏身材,说:“你这个体型穿紧身衣,估计是人都会流口水吧。”
陈宏说:“没有试过,太gay了吧!”
张宇文见这个讨论快要冷场了,于是给陈宏点了个劲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