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宇文刚验过货,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霍斯臣说:“有段时间一直不举。”
“你只是打飞机多了吧。”严峻说:“休息下就好了。”
霍斯臣答道:“没有,我很少用手,已经持续快两年了。”
张宇文怀疑地看着霍斯臣,霍斯臣又说:“但现在已经好了,完全恢复了。”
说着,霍斯臣又看张宇文,意思你知道的。
张宇文马上朝其他人说:“别看我啊,我又没试过!”
“哦——”大伙儿同情地点头。
“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常锦星说。
“也许吧。”霍斯臣想了想,打开手机,朝张宇文说:“给你看我上次的诊断报告。”
“我为什么要看你的阳痿诊断报告……”张宇文简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霍斯臣也是满脸通红,解释道:“所以对于性这方面,我相当于有足足两年时间,没有……没有……你们知道的。整个人很难受。”
“那你不举的话。”郑维泽问:“精液是通过梦遗出来吗?”
霍斯臣说:“对,会这样,但不会很硬,就是莫名其妙地在梦里射精,大部分时候是不知不觉的,也不是春梦。”
“你可能只是没碰到喜欢的人。”严峻说。
“但就算没有特定对象,看片也会硬的吧?”陈宏说:“正常状态下还有晨勃呢。”
霍斯臣答道:“对,我突然间有一天就发现,我对女孩子的裸体没有感觉了,后来晨勃也没有了。”
“应该是心理性的。”张宇文说:“不过无论如何,现在好了就没事了。”
“可能还是太忙。”严峻很理解同为社畜的霍斯臣。
霍斯臣摊手,意思是好了,我说完了。
“轮到谁?”霍斯臣又问。
郑维泽说:“我还是说了吧,别剩下我一个。”
大家都笑着看他,郑维泽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啦,我喜欢在床上被骂脏话,被搧耳光。”
“哟。”陈宏说:“你这个比我还要。”
郑维泽倒是没有不好意思,嘴角带着笑,说:“还喜欢被掐脖子。”
“要注意安全哦。”张宇文提醒道。
郑维泽:“现在也没有对象啦,我觉得我就是个抖吧,被欺负和虐待的时候,反而会兴奋。”
常锦星笑着看郑维泽,仿佛想说点什么,但想了想,没有开口。
在这短暂的静默里,陈宏看了眼手机,说:“要放烟火了。”
“总计呢?谁输最多?”严峻说:“快看,大冒险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