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便是小圆满脸的急切:
“你。。。你。。。。”
“我没事的,小圆。”
深知适才被男子持住时,那一道细微的银光便是小圆在救我,
竟不知小圆还有这样的力气,
几年的相处,我与小圆似亲似友,适才一遭,许是将它吓坏了。
安抚好小圆之后,我又担心起隔壁的倚月,
适才那个男子我尚未看清面容,只觉得侧颜看着犀利了些,力气也是出奇的大,
可自倚月出现,整个人的目光都凝在了倚月身上,好似那一身杀气从未有过一般。
但是。。。。毕竟这人从未在南园里出现过。。。也不知和倚月是何交情。。。
我放心不下,一夜都观察着隔壁的动静,
却是一丝都无。
第二日晨间,去倚月房间叩门之时,
室内早无男子的影子,唯有倚月,眼下带着青色,连眼睛都似肿着的。
可倚月不说,我自也不能开口去问,
只如往常一般,伺候着梳洗用饭,再去前院准备上戏。
一整日里,都是稀松寻常,
好似那男子从未出现过一般,
直到晚间,男子又出现在倚月门口。
第三日,第四日,
日日不断。
直到一日的午间,倚月下午没有排戏,便闲了下来,
将齐叔和阿康都遣走,
唯留我一人在身边。
几年的相处,倚月待我未似旁人那般鲜明的主仆之分,
明面上,我是他的随侍,
可私下里,他。。。更像是我的师傅,更甚是。。。。兄长一般,
如今将齐叔和阿康悉数都遣了出去,
分明是有什么话想说,
果不其然,倚月问我,
是不是好奇每晚都来的那个男子,到底是谁,
我老实的点点头。
倚月在茶水的氲汽里淡淡的笑了笑,
和我讲了他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