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收拾整齐之后就去出操了,临出门前还叮嘱苏瑶:“早饭我没来得及做,你自己随便做点对付一下。外头的碗放着等我回来洗,午饭我从食堂打回来,你别忙活了。”
苏瑶还在因为他们关系转变而没有缓过神来,听完也是应了一声,让他赶紧出门了。
头还是隐隐作疼,她索性重新躺回床去。
她闭上眼睛,试图用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希望能找到否认自己“罪行”的证据,可想到脑仁疼,她昨晚的记忆还是停留在席上感到头晕的那一刻,再往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是喝酒误事,早知道这样,她就不喝了。
想到以后要跟路远一块过,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要说他这个人吧,的确是个好人,各方面都没得挑。
就算之前都铁了心跟她离婚了,可婚姻关系一日续存,他还是尽到自己的义务,对她也算细心体贴,甚至他现在是大院里人人皆夸的好丈夫。
外形身材更是没得挑的,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上,只可惜现在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中看不中用。
要是她昨晚真像他所说的那样如饥似渴,那以后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她很难把持得住,毕竟她也是有生理需求的。
可到时候他除了能弄自己一身口水,就别无其他了。
一想到以后只能过“清汤寡水”的日子,她不仅脑袋疼了,连肚子都隐隐作疼了。
她捂住自己的小腹蜷缩着,突然想起什么,整个人突然从床上弹起来,冲到洗手间一看,果然大姨妈来了。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苏瑶这次的痛经比上次更甚,她穿上月事布之后,连洗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强撑着去厨房给自己冲了杯红糖水,喝下之后就直接钻回房间睡觉。
小腹丝丝作疼,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多少遍,才慢慢睡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几点了,只听到外头隐约传来些声音。
她穿上外套走出去一看,只见路远已经把昨晚的碗筷洗干净了,正在整理。
他听见动静,转过身就对她说:“我给你熬了粥,现在就给你盛出来?”
她听着一愣,说:“你不说从食堂打饭回来吗?怎么突然熬粥了?”
“你不是不舒服吗?喝点粥容易消化。”路远说:“家里剩的红糖不多了,你下回去县城,记得买点回来放着。”
苏瑶听到“红糖”二字,可算知道他知道自己来大姨妈了,可他怎么会知道的?
她正疑惑,突然余光瞥到一旁正在晾晒的衣服。
她的脸顿时涨红了。
早上换下来的内裤,此刻正随风飘扬着。
她转头去看路远,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她觉得更加尴尬了,“你……干嘛……把我的内裤都洗了?”
“我看见脏了就洗了。”
他回答得坦坦荡荡且理所当然,苏瑶一时语塞,半晌才小声嘀咕道:“你洗不合适?”
“我给我媳妇洗内衣内裤哪里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