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薛一针开始为叶麟熬药。这副药的主材料就是蛇胆,这种大蟒是异种,蛇胆服用下去有增加气力的作用,所以才能更快恢复叶麟的伤势。而之前的药草,是中和蛇胆的效果,让药效稍微温和下来。四个小时后,药液熬成,是粘稠状,闻之作呕。叶麟喝下去,顿时感觉一股滚烫的感觉从胃里散开。同时,薛一针为叶麟施针,加快药效的吸收,也更快的为叶麟疏通伤势。……省城。唐家、何氏集团、梁家的情形不容乐观。虽然他们送上了十分之一的产业,想保短时间内的平安,宇文门阀也答应了,可是紧接着便食言而肥。宇文枭一开始想慢刀子割肉,兵不血刃的得到三家的产业,可是后来担心别是缓兵之计。虽说他不信唐家能逃出手掌心,但先吃到嘴里才放心,所以有些迫不及待了。在第二天,宇文海就派高手去唐家,说再要产业的十分之一。唐家无奈,不得不答应。在第三天,宇文海再次派人到唐家,竟张口要产业的百分之十二十……第四天,也就是今天,唐家、何氏集团、梁家几乎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以宇文家为首,孔家、陈家跟随,派来了高手,要求进行比武,打赢一场就拿走产业的百分之十。这已经是明摆着欺负人了。可唐家这边要么接下来这个游戏规则,要么就得和宇文家拼了,来个鱼死网破,可是现在,还没有走到绝境,不是鱼死网破的时候。所以,他们只能被迫接受了比武。宇文家派出了第一名高手,六太保。六太保走上前来,大声开口道:“你们派谁上来?”宇文家的人,并没有指望六太保打穿对面,就是让六太保来探虚实的。他们这边有的是高手,所以输赢都无所谓。卫泉道:“我上吧?”他是江北省贝家的第一高手,现在是唐家的护院。实力还在三太保之上。六太保并不知道卫泉的底细,心想唐家短时间内能招募到什么高手,所以心存不屑。“开始吧。”宇文家的人迫不及待的道。可是两人一交上手,宇文家的人脸色顿时变了,六太保竟然明显不敌。虽说这一场不在乎输赢,但是关乎脸面,输了也是丢人的。一太保眯眼说道:“真是小瞧了唐家,竟然还有一名这样的高手。下一场我上,直接废了他。”砰!场上,卫泉一招将六太保击飞出去。六太保落败。他黑着脸退场。一太保走了上来,十三太保之首。卫泉自然不敢怠慢,他从一太保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明显的压迫感。两人交手,三招之后,卫泉便落入了下风。十招之后,卫泉已是明显不敌。砰!一太保突然一记炮拳,打开了卫泉的双臂,然后,化拳为掌,一掌拍在了卫泉的胸口上。卫泉爆退,一太保紧追不舍,手掌化为刀,向着卫泉的咽喉插去。卫泉后退,一太保步步紧逼,两人的身体在场中滑行。“去死!”一太保陡然爆喝一声。他的速度陡然加快,眼看手掌就要插中卫泉的咽喉,就在这时,卫泉的身体突然向着后面爆退,躲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原来是被马晓扯退出去的。一太保并没有停留的意思,手掌再次握成拳,一记凶猛的炮拳向着马晓轰下来。马晓想也不想,捏拳和他对轰在一起。砰!一声爆响。两人同时向着后面退去。一太保稳住身形之后,喝道:“你什么意思,想插手比试吗?”马晓冷声道:“这一场,我们认输了。定规矩的时候,可没说非要见生死吧。”一太保冷冷的道:“暂且饶他一条命。那下一场,你们谁来?”卯兔看向对面阵营,除了一太保外,还有两名高手,她皱眉说道:“马晓,你是我们这里的最强者,这局我上吧。”马晓摇头,“还是我来。”卯兔的实力不如一太保,他明白卯兔的意思,卯兔是想用自己重伤,换下来这一局。他不同意。马晓走向场中,走到一太保的对立面,开口道:“我来。”一太保并没有轻视马晓,两人交手在一起。一开始,两人旗鼓相当,但几十招之后,一太保落入了下风。这不禁让宇文家的人震惊,一太保竟然不是对手?和一太保对战的这个人,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会这么强?!再等下去,一太保可就要败了……“停!”宇文家的人突然站起来喊道:“这场比试,前半场平局,你们俩先暂时放下,一会再比下半场。”这简直就是搞笑了,比武又不是拳击比赛,不是靠击中对方多少次计分的,而是看最终的结果定输赢。还要分什么上半场下半场?简直闻所未闻。不过宇文家是规矩的制定者,即便他们不要脸,马晓这边也没有办法,只能中止比试。一太保走回去,可是紧接着,另一人站了起来,向场中走来,说道:“一太保的下半场待会再比,我的比试开始了,你们派出谁迎战啊?”闻言,唐家一方瞬间怒了,宇文家太贱了啊。这一招更加的不要脸。他们见一太保不是对手,就说出一个下半场的理由,接着派出来另一名高手,唐家这边还能谁上?只能马晓上啊。他们这是想车轮战欺负马晓。新站出来的这个人,头上梳着发髻,身上是道袍。也不是无名之辈。虽然没有一太保的名头响,但是来历不简单。他是龙虎山上,那道士的首徒,实力和一太保不相上下。马晓并没有从场上走下来,沉声道:“还是我来。”道士皱眉,大义凌然道:“这不成了我欺负你了吗?我赢了也胜之不武。你还是换一个人上来,我不想占你的便宜。”马晓冷声道:“别废话了。你如果真的不想占便宜的话,可敢让我休息十分钟?”道士嘿嘿一笑,“那不是耽误时间吗。提前说好,是你们无人可派,并不是我故意占你便宜的。”道貌岸然,说的就是这样的小人。明明做着下三滥的事情,偏偏还要在嘴上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