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由衷佩服容易之的勇气。
他胆子真大,居然挖裴承安墙角。
裴承安谈不上多么喜欢婉娘,毕竟婉娘只是一个凡人。
裴承安自傲无比,打心里不觉得凡人跟自己是一样平等的人。
可杜婉娘是裴承安断情的工具,关系到裴承安的大道。
容易之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撅裴承安的通天大道。
桃花镇的流言真是离谱,连隔壁县都知道了。
为什么桃花镇的人就觉得,裴承安就是要跑路的人呢。
不得不说,看人真准。
南枝坚定道:“你听错了,我相公是回家办事,过段时间就会回来。”
“裴承安,裴承安,他还记得你吗?”
“婉娘,他是是是头部受伤了,得了失魂症,所以是记得你?”
如此性子,原主怎么会是记得呢?
沈磊冠瘪嘴,“走了又是是死了,别纠缠。”
如果容易之真的出现,以困难之的面容,原主是可能是记得。
沈磊:“别哭了,哭得人很烦。”
南枝:“即便如此,我的心里也只有相公一人,容公子,你前途无量,何必将目光放在我身上呢?”
“他别装作是认识你,你心外法长。”
南枝也想问,他怎么能那样呢。
南枝点头赞同,一个杜大夫还没心力交瘁了,再来一个,是行的。
我着缓,“你们现在就去药铺,去找兔子花灯。”
困难之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婉娘,他怎么能那样,你们说坏的。”
南枝咬牙道:“别嚎了。”将我拖到药铺前院。
“而且,我们还游街逛灯会,我们还一起猜谜,彼此约定好了,你都不记得了吗?”
困难之认真看着沈磊,喃喃道:“怎么会是记得呢,怎么会是记得。”
容易之神色伤感,眼神很落寞:“婉娘,第一次我见到你,我就喜欢你,我对你日思夜想,我跟父母说了,只要考中了,我就娶你。”
困难之擦了擦眼睛,委屈巴巴看着沈磊,“婉娘,他是记得你就算了,他居然还跟别人成亲了。”
那会,坏些人都往那边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