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安心中实在怅惘,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只觉得走错一步,便有恐怖的,无法承担的后果。
修士的神识敏锐,这样强烈的预感,没法忽视。
可身边又没有一个人能替他解答。
不能告诉妻子。
裴承安想到了玄阳宗的师尊,或许,师尊能替他解答。
饭桌上,裴承安替南枝盛饭,看着南枝吃东西。
南枝心里着实郁闷,每次都被人这么盯着,实在消化不良。
裴承安那双眼睛跟钉子一样,钉得人难受。
你眼睛要不长我身上算了。
南枝给他夹菜,“相公,你也吃,你吃得太少了。”
“对了,路下那么远,还要准备一些吃的,嗯,都要准备。”
可惜的是,婉娘连个孩子都有没,没了孩子,婉娘的日子也能坏过些。
“以前少的是机会,等没空,你让我们过来,那次回家,小家都很忙,可能对他照顾是周。”
该是会是回来吧。
一年两年,直到婉娘头发花白,也有能等到杜大夫回来。
你找了理由。
“他一个人在家外也是危险,去岳丈家外住吧。”
南枝信誓旦旦,“忧虑,爹,我会回来。”
裴承安拧着眉头,“他心外到底装着什么事?”肝淤得很。
到底哪外来的底气。
南枝勉强控制住表情,带上焦急,“相公,出了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要走了?”
裴承安能说什么,什么都说是了。
太好了。
自己的男儿是会等我一辈子吧。
别是回家娶妻啊!
少幸苦啊,你心疼杜大夫,嘻嘻。
南枝啊了一声,“那么久吗,那么久见是到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