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的抓着锦被,现在不管她再怎么不愿意相信,都反应过来是被人算计了。
“爹,我是被人算计的,我根本不认识他,爹!”
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来,眼里满是慌乱。
白溪走上前站在她身边,弯腰轻声说了句什么,只见她被推了出去。
她顺势而为摔倒在地,眼里满是震惊和泪光,“大姐,我只是想安慰你……”
“闭嘴,你个贱人!”白瑶恶狠狠的说道。
床榻上的男人听见这么大的动静,也醒了过来,见到白家小姐时,扯出了一抹笑容。
一口黄斑牙吓坏了她,一想到昨夜她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她便一阵恶心。
她裹紧了锦被,离那个男人远远的,不敢靠近。
白老爷眼里满是怒火,“来人,将这个奸夫拖下去杀了,至于大小姐……”
“让她安心待嫁。”说完他便甩袖出去。
白夫人也不敢出声,没有逐出就已经算是好结果了。
男人被小厮拖下去,众人无视了他的哀嚎,白瑶挣扎着从床榻上起来,抓住了白夫人的衣袖。
“娘,您劝劝爹,我不想嫁人。”她摇着头流眼泪。
白夫人目光复杂,带着心疼,带着失望,她掰开了抓着她衣袖的手。
“既然你爹让你待嫁,就好好呆着吧。”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院子里空无一人,白瑶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双目无神,呆呆的看着那扇被落了锁的房门,只有泪水见证。
而喜鹊因为失职,被发配辛者库。
三天后,白瑶从后门被抬出,被她爹以五百两银子的价格,嫁给了江南闻名的暴戾傻子。
听闻有许多女子浑身是血的从后门被抬出来,即便如此,她还是被自已的爹嫁给了那个傻子。
出嫁当天,白瑶疯狂的挣扎着,可是她还是被众人压着拜堂成亲。
伊夫人当众扇了她一巴掌,厉声道:“一个失了清白的贱人,嫁进我们家算是你的运气!”
“现在哪家正经公子敢娶你,只要你为我们伊家生出一个儿子,是不会亏待你的。”
伊夫人抓着她的手,拍了拍,唇角带着笑意。
白瑶彻底放弃挣扎,如同一个提线木偶,往后的日子,她都过得生不如死。
——
听到这个消息的鱼岁枝并没有多大反应,此刻她正享受着淮景的投喂呢。
“淮景,还要在吃一个。”她伸出手指比了一个数。
江淮景笑出了声,明明说的是一个,手上却比了两个数。
他认命的剥着葡萄皮,喂到了她嘴边,少女将葡萄叼进嘴里。
她的脸皱了皱,“这个好酸呀。”
“那吐出来。”他伸手放在她的唇下,少女听话的将酸的葡萄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