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看到敏敏一直盯着一匹浑身火红的汗血马,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微笑,然后迈步朝着她走去,并开口问道:“怎么啦,夫人?难不成是看上那匹马了吗?”说话间,他伸手指向了那匹红色的汗血宝马。
敏敏轻轻颔首,表示自已确实很喜欢它。朱樉见状,立刻豪爽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为夫这就进去把它给你牵出来。”然而,正当他准备走进马圈的时候,却被敏敏一把拉住了。
敏敏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将怀中抱着的朱杰豪递到朱樉怀里,然后说道:“我可是地道的蒙古人呢!从小就擅长驯马,还是让我来给你露一手吧。”
今天,敏敏特地穿上了一身干练的练功服,显得英姿飒爽。她环顾四周,很快找到了一根麻绳,动作娴熟地将其打成一个绳套。
接着,她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马圈。当距离那匹马还有三步远的时候,敏敏猛地甩出手中的绳套,准确无误地套住了马的脖子,然后用力一拽。借着这股力道,她身形矫健地几步跨上前去,如同飞燕一般轻盈地翻身上马。
马皇后目睹了这一幕,不禁赞叹道:“没想到敏敏的身手如此了得啊!”朱樉也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而此时,再看看朱元璋那边,众人经过多次尝试,仍然无法成功接近那几匹马。眼看着朱文正和吴王妃都已经开始驯马了,他们心中不禁焦急起来。
马皇后站的有些累了,转身坐上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上休息,坐在上风口丝毫闻不到臭味,而孙冰呢,抱着安安骑上自已的战马,绕着栅栏小跑起来,剩下的五匹极品马就跟在孙冰身后,而极品马的身后是几个不死心的武将,常遇春,徐达,冯胜等人。
朱元璋见自已没机会,再看看之前那些一等一的汗血马,立马索然无味,背着手出了马圈,并对身边的李文忠说道:“你自已去挑吧,不必跟着咱了。”
李文忠这才离去,朱元璋走到马皇后身边坐下,喝了一口茶对朱标说道:“标儿,咱看上那匹白色汗血马,想办法给咱牵回宫去。”
朱标看到朱元璋指着那极品马时,无奈的心说:“我可是读春秋的,可不会驯马!”朱标转头对着朱樉说道:“二弟,父皇要那匹马。”说完学着朱元璋的样子一屁股坐在马皇后的右边坐下。
而站在原地抱着朱杰豪的朱樉有些发愣,怎么个情况?
最终,在朱元璋与朱标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儿子递给马皇后,朱樉进去几下就降服了那匹白马,王德小跑着递过来缰绳,说道:“王爷,陛下说让您给缰绳套上。”
朱樉额头青筋直跳,咬着牙把马给套好,朱元璋这才将手中的鞋子扔到地上穿了起来。
日头有些烈,太监举起华盖挡住阳光照射,宫女从车架上拿了些点心,侍卫抬了几头剥了皮的整羊,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不久后每个人都选到了自已心仪的汗血马,大明皇室第一次野炊也开始了。。。。。。
数日之后,水师完成了补给工作,敏敏孙冰正在忙着替朱樉整理行囊。此时此刻,朱樉却独自一人来到了吴王府角落处的一座院子里。
如今,邓氏和吕氏之间的关系已经势同水火。吕氏嫉妒邓氏吃得比自已好,住得也比自已舒适,于是便整日寻找邓氏的麻烦。
然而,邓氏出身于武将世家,自然不会容忍吕氏的挑衅。正当两人站在各自的门前,指着对方破口大骂的时候,院门突然被推开,朱樉迈步走了进来。
两人见状,立刻整理了一下自已的仪表,小步跑过来行礼道:“妾身拜见殿下。”
朱樉对她们二人的行礼视若无睹,只是冷漠地说道:“吕氏,你父亲吕本前几日已被罢官,并被驱逐出应天城。而且,他在返乡途中遭遇土匪劫杀,全家人都横尸荒野。”
吕氏听完,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来,满脸难以置信地望向朱樉,声音颤抖地说道:“不,这不可能!我爹可是礼部侍郎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说完,吕氏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邓氏在一旁窃喜,心道:这吕氏没了靠山,以后怎么还敢跟我龇牙咧嘴!
而此时,朱樉转头对邓氏说:“你回屋。”邓氏不敢耽搁,立马就退回了屋中。
朱樉走到失魂落魄的吕氏身边,淡淡的说道:“本王知道你吕氏自视甚高,想一跃龙门入东宫,而且你非常喜欢看《吕后传》,你之所以想入东宫,就是想做那吕雉,本王说的可对?”
原本还沉浸在悲痛中的吕氏,听到朱樉这么说,立马惊慌失措,抬起头辩解道:“王爷,妾身没有啊,您误会妾身了~”可吕氏心中却惊涛骇浪,自已被朱樉看穿了,仿佛赤luo的站在他面前,丝毫没有秘密可言。
朱樉不以为意,冷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如果不去参加选秀,本王原本想放你一马,但谁知你在选秀上对太子如此上心,而无视本王,呵呵,你心比天高?那本王就让你命比纸薄!”
“以你的心机手段,想必如果让你如愿进入东宫,那么你第一个会对常氏下手,然后是雄英,甚至是本王母后,不要否认,你做得出这种事。你会将挡在你眼前的人全部消灭,来达到你的目的,本王说的对不对?”朱樉盯着吕氏的眼睛缓缓说道,吕氏哑口无言,朱樉从吕氏的眼底看到了被揭穿的慌乱。
见自已说的没错,朱樉继续说道:“你没进东宫,却来到了本王这里,你怕是会想方设法的爬上王妃之位后,在蛊惑本王造反。。。哈哈哈哈,你觉得本王会给你这个机会吗?你这条毒蛇!”
吕氏这才明白朱樉为何纳自已为妾,却又这样对自已,她不明白为什么朱樉会知道这一切,就连自已父亲,她也从来没说过这么深。。。。。。
突然,吕氏脑海中灵光一现,眼睛通红,语气有些恶毒的手指着朱樉道:“这一切都是你干的,我父亲的罢官,全家的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做的!!!”
朱樉对吕氏此时的抓狂毫不在意,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