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受山下礼仪道德约束,话说得直白露骨,坦诚交代身体感觉,就等谁做出令她再也张不了口的事弄坏她似的。
长公主舌上的酒味很淡了,淡到很用力地吸吮才能尝到一丁点。
小祭司亲得面色潮。红、渐渐高亢的哼叫不知廉耻从相贴的唇舌间泄露出,像故意给身上人听到,好催动她快快教她下一步。
…
应苍山的酒不能让她醉,可在清醒状态下又怎会无法控制躯体呢?
她清晰感受着身上人吐息、轻柔到不可思议的动作,隐隐觉得有些事不对,但所做出的反应无非只有颤抖地去抓这人后颈,用熟悉的吻掩盖身体陌生的失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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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花圃中那些肆意绽放明艳色彩的毒花,它们的主人盛开在另一片土地上,娇翠欲滴的花不需借光照耀就已美得惊心动魄。
食髓知味的小祭司不懂节制,手一触及到身边人偏凉的身体就抱了过去,腿部带着隐诱轻蹭,被咬够吻够的唇无数次黏过来,笨拙又热情地引人堕落。
天还未亮,那只苍白修长的手慢推开纱幔,黑暗中显出一张美人脸。
长公主看也不看床上熟睡的人,边系好衣物边下床。
昨日找扶瑛喝酒,趁着扶瑛半醉不醉从她口中问出祭坛下落。
祭祀并不在这个月,但身为一个不听话的祭品,当然不会傻等那一天到来。
主系统:‘也是,您在禁地遇到的扶瑛,她连
禁地都知道了,祭坛还会不知道吗?’
它昨天的确好奇宿主去禁地做什么,祭坛可不在那个方向。
主系统:‘我必须向您坦白我看过您的资料,您从未来过应苍山,也不了解这边的祭祀。’不然被当做祭品可不敢这样开心。
据它所知,宿主想找的人也不在这里。
主系统:‘恕我愚笨,我实在不知您对祭坛的向往从何而来?’
楚纤:‘若我说我也不确定,您会相信吗。’
主系统:‘……信。这是昨晚就说好的,我们彼此信任。’
它说得很愉悦。
从对女主扶瑛出手开始,这位宿主怕就想到要找祭坛的事。尽管她说不确定,但她清楚她能接受这样做的后果,所以做得很绝。
没想到不须再费一番功夫,小祭司就将她列为祭品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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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是南族人世代举行祭祀的地方,有守卫时常看守,平日只有祭司才能出入。
谁让小祭司闲来无事喜欢做些等同祭司身份的木牌呢?楚纤从她衣物里摸了好几l块,要多少有多少。
不过楚纤的脸没那么麻烦,大概祭司提早宣布今年祭品人选,守卫倒认得她,木牌一出示,只问了句祭司为何不陪同,就放她进去了。
主系统看见祭坛那一刻,突然就懂了。
因为楚纤的系统空间里有处一模一样的祭坛,连红色血水也相差无几l。
白蛇。
主系统再去查宿主生平就发现了关键所在。
系统空间只能装载灵魂,白蛇是以灵魂形式陪伴楚纤,但在这个位面——白蛇的外形不是蛇,是南族人塑造的神相。
祭坛后方立着一尊一丈高的神像,八条手臂细长弯曲,似是斜长出来的花茎,都做拈花手势。
它闭目浅笑,端坐莲台,圆光威严普照众生。
第一眼瞧见的便是它宝相庄严,但血水祭坛就在它正下方,那满满一池血似是从莲台中挤出来的。
再凑近一步,那神像的眼居然瞪圆,直勾勾盯着楚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