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抓。那就等她逃了之后,再派个与她有私仇的武者去追杀她。
之后,我们再把那武者当众杀掉。”
“是,大人。”黑甲将军道。
旋即,他又道:“若是星王府也谋反了,不知是否也能去抄家?”
督军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你也听到那个传闻了?想要去找《人皇武经》?”
黑甲将军连道不敢。
督军冷笑道:“这世间,最后见到人皇之人便是中京郡主,传闻人皇将一生所得编纂成册,交予中京郡主。
可让人奇怪的是,中京郡主并未在外人面前展露过《人皇武经》,也未曾利用《人皇武经》来壮大自身。”
黑甲将军道:“所以。其实《人皇武经》并不存在?”
督军道:“不!《人皇武经》肯定存在。只是中京郡主没有使用而已。”
黑甲将军奇道:“为何不用呢?”
督军冷笑道:“那个蠢女人应该是害怕这本武经引发天下动荡,所以直接藏了起来。”
资源渐少,若是再冒出一个强大的派系,那新旧武者之间的争锋必不可少,便是没有这些,一本《人皇武经》也足以让天下人心动,到时候自是腥风血雨。
黑甲将军自是省得这些,感慨地摇摇头,道:“中京郡主是个好人。”
督军不屑道:“好人活不长,而且都很蠢。”
皇都。
城防营某处。
“大哥,清流们都去鸿雁楼了。我刚刚又看到鹤翼军不在营地了。我们怎么办啊?”一个粗莽大汉披甲,匆忙钻入某个营帐,满脸焦急。
内里男人面色沉静,正在磨剑,闻言道了声:“宋老没叫我们,郡主也没叫,我们还能怎么办?”
那粗莽大汉道:“不行啊,郡主对我恩,我他娘的从军就是因为我们那一村儿的人都受了郡主恩惠。
当初我们兄弟来皇都,相送的父老乡亲都说要让我们好好当郡主的兵呢。
娘的,现在郡主就在鸿雁楼。
鹤翼军也去了。
大哥,这不能忍吧?”
磨剑男人还在沉默。
那粗莽大汉道:“娘的,郡主这次肯定出事!出了事,你回去怎么面对家里父老?你要说一句,郡主在被围攻,而你按兵不动吗?”
磨剑男人停下磨剑的动作,将剑举起,晃了晃,道了句:“够快了。”
说罢,他起身一巴掌拍在粗莽大汉好脑勺,道:“谁说不去了?去传我令,就说去东门例行值巡,然后。出城!”
城防军私自出城,这当头儿的是要被杀头的。
但此时,这统帅却浑然不管。
只因他不可能看着清流死,不可能看着郡主死,更不可能看着鹤党彻底的势、再无制衡。
他是农村的娃,自然知道鹤党彻底得势意味着什么。
今日,他若是不拔剑,往后便会都活在耻辱和后悔之中。
血性男儿,哪个忍得?
这城防营的统领只是此时这皇都周边林林种种的冰山一角罢了。
这一日,傍晚未至,天有大雪。
许多平日里在这种冷天都窝着的军队忽然就开拔了。
许多武者,忽然就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