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人安然无恙地从机场返回庄园。
一路上,盛非鱼都狐疑地朝四周张望。
她总觉得有人跟着她们似的,而且时不时有一道视线就落在她和严谨身上。
令她十分不自在。
她知道严谨此来京市,肯定会有上面的人暗中保护。
但为什么老看她呢?
难道,是熟人?
“雪儿姐姐,你在想什么啊?”
严谨一路上都抓着盛非鱼的手不肯放,严先生和严夫人说了他几遍都不肯听。
而且让他喊姐姐也不依,非要喊雪儿姐姐。
盛非鱼不知道为什么,对严谨有着说不出的包容。
她下意识地就想纵容、宠爱这个从漫画里走出来的漂亮弟弟。
“在想你为什么和传闻中的不一样。”盛非鱼忍着笑,逗严谨道。
“谁跟雪儿姐姐说我坏话了?”严谨瞬间气呼呼。
盛非鱼被萌坏了,抬手揉揉他脑袋瓜子,笑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别人跟我说的,是你的坏话?”
“……”严谨没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他严小少爷在外头的名声,真不太好听。
无非就是跟嚣张跋扈、重度洁癖、龟毛难伺候之类的词儿挂钩。
“我会很乖的。”严谨眼睛水汪汪地看着盛非鱼,像一只等待主人宠爱的小奶狗,“我什么都听雪儿姐姐的。”
她让他往东,他就不往西。
所以,不要交男朋友,等他长大嘛!
“真的?”盛非鱼挑眉。
“嗯嗯!”严谨用力点头。
盛非鱼狡黠一笑:“那不许再叫雪儿姐姐了,就叫我姐姐。来,现在乖乖叫一声姐姐我听听。”
“……”
才不叫姐姐!
他也不可能当她弟弟!
严谨忽然皱眉看向他爸:“爸,您好端端地认雪儿姐姐当女儿干什么?”
这可是我给您挑的未来儿媳妇!
严谨心里补充道。
严曜早就不笑了。
虽然他这些年一直陪在妻子身边,疏于对儿子的管教,但他是男人。
他不至于看不出儿子真正的小心思。
所以这时候严谨一cue他,他就冷冷地看了严谨一眼,说道:“到庄园之后,跟我去一趟书房,我有话跟你说。”
“……”严谨顿时不敢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