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收拾车马顺水往上游走。
有船不上。
红色的大船慢慢悠悠停在水边。
仿佛有人在吹起了呜咽的箫声。
三楼窗边。
一只欺霜赛玉的手挑起了垂落的花帘。
在丝薄如雾的纱巾上,一双冷漠的眼睛看着刘一夫一行人。
手上的红指甲在窗棱木上抓出吱吱声。
“跑,跑得了么?总也是要过河的,总也是要上船的。”
她冷笑了几声,放下窗帘。
……
一行无话。
到了天快黑时。
“那船……好像在后面跟着我们呢。”
“不怕,只要我们不去理它,就什么事也没有,对了,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遇到这事,不理,不采,不要管它,就什么事也没有。”
张小乙说的是经验之谈。
这种诡异,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不给它机会,不要去和它建立因果联系,老远的躲着避着,不靠近,不触碰,那就什么事都没有。
很多的死,都是自己作出来的。
众人不理红船,他们吃饭,练功,最后睡觉。
当然了,一如往常,他们安排了人值夜的。
轮流起来,是张小乙,锦天,刘一夫。
这其实是对刘一夫的一种照顾。
他值夜,其实已经可以准备早饭了。
所以真正值夜的,就张小乙和锦天。
众人皆睡。
当然有的人是在修炼。
不管怎么说,都是在休息。
别人怎么样,刘一夫不知道。
但他是在一片滑腻中醒来的。
等等。
什么?
一片滑腻?
果然,入手处,是一片水嫩柔脂的皮肤触感。
刘一夫张眼。
眼前一片粉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