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奴婢也恨许家小姐。奴婢知道,顾渊狼心狗肺,连从小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也可随意抛弃,他对许家小姐能有几分真心。”
即便如意强撑着,沈归薏也听出了她话语中的颤意。
她轻轻牵住了如意的手。
因为心善,所以无法将所有过错都推到许颖身上。但又原谅不了许颖在她身上做过的恶。
这份纠结,沈归薏懂得,却做不到感同身受。
所以她心疼如意。
“娘娘,奴婢命不苦,奴婢认识了您,您总护着奴婢,奴婢是上辈子修了天大的福气。”如意朝沈归薏微微一笑。
沈归薏自是比谁都清楚,那天如意所经历的事情,陈喜几人是帮凶,而顾渊和许颖,才是罪魁祸首。
她亦从未想过放了这两人。
她在等,等一个绝妙的时机,让这对夫妇,失去他们所珍视的一切。
沈归薏脑海中浮现出那一日她求严淮湛做的事。
只希望严淮湛放在了心上。
瑞王府。
后宫寝院内,身着便服的中年男子瘫躺在床上。
在他身侧,一名娇媚女子紧紧贴着他的胸口。
“王爷好生厉害。”
她脸颊泛红,说话仿若吊着一口气,软绵绵的,像是被抽了骨头般。
严文庭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她柔嫩的肩膀。
“若不然再来一回?”
“不要了不要了。”女子朱口微张,一副娇羞状。“奴家都快要被您折腾得散了架了。”
严文庭戏谑一笑:“不是都说,出家人最是忌讳碰色。怎的你这小道士这么骚?嗯?”
他用力摁住了女子的下颚。
“奴家是被师父收留,还未入佛门呢。”女子撇了撇嘴,可谓是娇媚无骨,令人心痒痒。
严文庭心一软,一把将女子揽入了怀里。
“不过你那师父倒是能干,稍稍出手,便收服了那许家小姐。”他双眸虚睨,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师父会的可多了呢。王爷,您放心,他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女子信誓旦旦道。
“本王自是相信。”严文庭嘴角微勾。
“毕竟,他徒儿都这般厉害,他又能弱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