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爹娘有没有教导我,就不劳姑娘费心了,但我与诏薏公主之间的关系,可远比你们更加亲密!”
“一个登徒子而已,你与殿下有何亲密关系?也说出来叫我们都长长见识。”
“我与诏薏公主那可是睡……”
“严湛!”
严淮湛的话还没说完,沈归薏便气的大喝一声,见严淮湛没皮没脸的朝着她笑,沈归薏的心中越发恼怒起来。
若非索图和欧雅文在此的话,她早就一巴掌抽到严淮湛的脸上了,不为别的,只为他嘴上没个把门的。
沈归薏看一眼一脸疑惑的索图和欧雅文,再看看得意洋洋的严淮湛,不免深吸一口气,道:
“不必再争了,严公子当初还与我一同用膳,也算是有些交情,既是赏湖,那么多一人,少一人,又有何妨?”
“殿下!”
欧雅文跺跺脚,见沈归薏已经走在前面,自己往马车上走去,一时心中不满,却也只能捏着鼻子接受。
本以为这件事情到了这里已经算是结束了,可让欧雅文和索图没有想到的是,那索图见沈归薏上了马车以后,立时快步走过去,抢占了沈归薏身边的位置。
这个动作正好让本要上马车的欧雅文看的清清楚楚,她一时有些呆住了,指着严淮湛说不出话。
“这位姑娘这是怎么了?为何不上马车?”
严淮湛坐在沈归薏的身边,只似笑非笑的看着欧雅文,目中满是挑衅。
那欧雅文性格直爽,是个爆碳脾气,见严淮湛竟反咬一口,一时更加气急败坏道:
“你,严湛,你真是没皮没脸,就你这样的人,竟也能够竞选驸马吗?自己巴巴儿地贴上来,还敢坐在殿下身边,我若是你,我早就羞得回家去了!”
“姑娘这话可就说错了,既然我能够竞争驸马一位,就说明我有这个能力,连陛下他们都不曾阻止我竞争驸马一位,难道姑娘有这个资格吗?”
严淮湛目中闪过一丝暗芒,笑的越发的开怀起来:“再说这脸皮,我既然是过来追求诏薏公主的,若是脸皮不厚一点,如姑娘这般,三两句话就羞得掩面而逃的话,我还怎么追求心上人呢?”
“你!不要脸!”
欧雅文气冲冲的坐上马车,在坐在沈归薏身边,导致索图只能坐在严淮湛旁边,和自己坐在严淮湛旁边,让索图坐在沈归薏旁边犹豫了一下,便果断选择了自己坐在严淮湛旁边。
那索图在外面的时候都听到了欧雅文的声音,他心中是有一点担心的,但在上了马车以后,见到沈归薏身边还有一个座位时,他又有些犹豫起来。
“呵,姑娘,瞧见了么?若是想做驸马者都如他这般的话,想来我也就没有什么竞争对手了。”
“你!”
欧雅文喜欢索图,自然不愿意索图被严淮湛讽刺,她正要说些什么,却见索图竟老老实实的,独自孤零零的坐在另一边,一时气的有些呆住:“你,你坐在那里做什么?”
“哦,无妨,这边正好空着,我……便坐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