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程若止轻声叫道。
她飞快捂住自己肩膀上的伤口,表情看上去十分痛苦。
“去喊太医来。”严淮湛吩咐莲心。
他虽在道观长大,但自小也受过不少的伤。
他方才进来,第一眼便注意到程若止肩上伤口被故意扯开过。
其中用意他心里十分清楚。
“不用!”
果不其然,为了卖惨,程若止叫住了准备去请太医的莲心。
“皇上好不容易来臣妾宫里,臣妾想与皇上单独说说话。”
她眼波流转,可怜兮兮看向严淮湛。
“你现下身子不适,最该做的,是好生休息。”严淮湛态度依旧冷淡。
程若止强忍委屈,拉住严淮湛的衣袖。
“其实臣妾求您过来,是为了倭寇频繁侵略狴玄领土一事。”
严淮湛双眸虚睨,审视般打量程若止。
“臣妾虽不懂前朝之事,但边疆倭寇频频来犯,此事自臣妾未进宫时,就听程的父兄说起过。眼下听闻他们愈加放肆,臣妾也担忧得紧。”
“臣妾知道,您这些日子定为此事烦透了心。边疆民不聊生,皇上您比谁都着急。臣妾就是想要同您说,程家世代忠烈,臣妾的父亲和大哥曾打过无数胜仗,这次也一定会竭尽全力,解皇上之忧,平定边疆战乱。”
程若止言辞诚恳。
比狐媚功夫敌不过沈归薏,她便另辟蹊径,压上她程家满门,向严淮湛表明忠心。
她不信,严淮湛不会对她刮目相看。
“贵妃有这个心,朕很是欣慰。”严淮湛礼貌回应。“边疆之事,与后宫无关,你现在要做的,是尽快将伤养好。”
“臣妾会的。”程若止低下头,心里沾沾自喜。
不过是个以身侍人的下贱胚子,等到严淮湛厌倦她了,就会将她丢弃。
但她不同。
她是镇国大将军之女,她的父兄皆是狴玄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她才是对严淮湛而言最有用的人。
单是这一点,沈归薏这辈子永远比不上。
“阿欠!”
彼时,沈归薏正与如意和刘秦围坐着聊天,忽然连打几个喷嚏,吓得如意以为她着了凉,连忙起身关窗。
“你们说,到时候我见着江清儿的父母该说什么?我可以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