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迷?”严淮湛关上门走了过来,有些好奇的问道。
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把沈归薏吓了一跳,她猛地一哆嗦,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抬眼看去,见是沈归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处,缓解着刚刚遭受到的恐惧。
“原是陛下来了。臣妾方才在发呆,便未听见,疏忽了陛下,还请陛下见谅。”沈归薏低头。
严淮湛走到沈归薏身边,低眼看着她手中的玉佩,开口说道:“朕方才进来的声音可不小,倒是你看这玉佩怎么看得这么入迷。”
再次低眼看过去,沈归薏将玉佩递给了他,“没什么,只是觉得兄长送给我的这玉佩的花纹有些奇特而已,所以就仔细看了看。”
严淮湛接过了看了一眼便还给了她,眼神有些闪烁。
站在一旁的她丝毫没有察觉到严淮湛的异样,直接将玉佩放回到了原处也没有多说什么话,等她走到椅子边上坐下时才发现严淮湛还站在原地。
“你怎么了,怎么感觉魂不守舍的,发生什么事情了?”沈归薏倒了一杯茶水问着。
严淮湛走过来表情十分认真的说道:“你难道没有再宴会上面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经过他的这一番提示,沈归薏仔细思索着,除了贺悯的眼神,她倒是也没有发现什么别的事情了。
沈归薏摇了摇头,回应着:“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啊,你发现什么了?”
“你不觉得宴会上面有一个人很是奇怪吗?”严淮湛的语气逐渐加重,那里面的醋味变得十分明显。
“皇上,您说的不会是贺悯吧。”沈归薏说道,她没想到严淮湛也察觉出来了,这下再一次印证了,看来她果然没有看错。
严淮湛挑了挑眉,坐在沈归薏的对面,试探着:“你也看出来了,那你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啊,他既然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做法,但倒是让我觉得很好奇。”
此话一出,严淮湛的眉头紧蹙得更深了,回宫的路上他一直生着闷气,而且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沈归薏也在宴席上发现了贺悯看她的奇怪眼神。
“你还好奇?你不觉得他对你有某种特殊的情感嘛。”他的手不由得在桌子下面握成了拳头。
贺悯都这么明显的将眼中的爱意表现出来了,这不是明摆着喜欢沈归薏。
沈归薏看着他,倒是察觉到对方情绪的不对劲,想着是不是宴席上那场闹剧让严淮湛不开心了。
锦绣宫内,程若止的贴身丫鬟来报,将严淮湛去了女主寝宫之事告诉了她。
“凭什么!为什么皇上要去沈归薏那贱人那里。”她嫉妒的大喊起来,伸手将身边的花瓶扔在了地面上,上好的花瓶瞬间四分五裂,周围的宫人纷纷不敢出声,任由着程若止在宫中大发脾气。
第二日,严淮湛正在御书房处理政事,总管太监快步从外走了进来,在严淮湛耳边说道:“皇上,玫鸢国太子前来觐见。”
“嗯。”他淡淡回应着。
玫鸢国太子瞿皓澜大步从外面进来,对着严淮湛行礼后便急不可耐的说道:“皇上,近日天气十分好,臣想邀请皇上和皇上的一众妃嫔去射箭游乐,皇上觉得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