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在百司卫里,有宫中禁卫的把守,再加上百司卫的看守,银票的安全程度倒是不用担心。
看着悠哉的关朋,丰中苦着脸说道。
“我说关大爷,咱求求你了,快去找一下江总旗吧,这样拖下去,陛下怪罪下来,咱的小命难保了啊。”
关朋悠然自得地说道:“你着急你去侯府找就是了,让我去干嘛?”
丰中有苦说不出,他敢让银票脱离他的视线吗?当初接到这个差事,他还心喜不已。
可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是个烫手的山芋啊。
丰中也不傻,他知道江河看重关朋,当然得求着他了。
“关大爷,咱给您磕头了成不?你就帮帮咱吧?”
关朋跳了起来,闪到了一边:“别,我可受不起。”
旋即,又劝解道:“不是我不帮你,江老大什么脾气你应该也知道,他要是来,早就来了,他不来,自然有他的用意,你急有什么用啊?”
关朋的这番话也算是推心置腹了,要不是看在丰中和他们相处了一些日子,他还真的懒得说这些话。
你死不死与我何干呢。
丰中也知道关朋说的是实情,可江河这样不露面,他又走不开,这很难不让人着急啊。
“你说。。。。。。江总旗会不会知道这事做不成,故意不露面的?”丰中小声的说道。
关朋摆摆手,凝视着一脸作死表情的丰中,直白地说道。
“那你就在这等死吧。”
说罢,扬长而去。
丰中顿时呆在原地,心中长叹,咱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
此时,江河带着张景川赶着侯府的马车到了午门前。
值守的席恒远远地便看到了两人下了马车,笑嘻嘻地迎了上去,行了礼。
“殿下,江总旗,这要是要入宫?”
江河盯着他看了许久,才想起来眼前之人是谁。
“席恒是吧?你忙你的,我们不入宫。”
席恒万万没想到江河还记得他,面带喜色。
“好咧,有事招呼我。”
可接下来,江河和张景川的行为就让他笑不出来了。
只见两人在马车上抽出一条板凳出来,而后又在板凳上摆上了一排的瓷碗。
在席恒惊愕的目光中,抱出了酒坛子,在碗中倒上了酒。
顿时,午门前飘荡起了酒香,那酒的颜色,竟然是深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