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怀孩子?”
董爱政:“嗯…”
大大:“不行…”
董爱政:“什么不行…”
大大:“不可能…”
董爱政:“你还记得我今天带你去卫生院检查不…”
大大:“不记得…我就记得我跳下徒河…董爱政…我们离婚…”
董爱政:“不行…”
大大盖上被子,很坚决得说离婚,同时侧过去身子,大大的脑海里,回门那天,董爱政说她不清白,她被逼的跳了河,好似做了一个很久的疯梦,什么都不记得了,在梦醒过来董爱政压在她身上喘气,大大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不过她回想起董爱政那天的嘴脸,就想和董爱政离婚,清白已经证明了,既然自己没死成,就要好好活着。
董爱政躺在大大身边,看向大大,和刚才一样泪流满面。随后哽咽着说话。
董爱政:“没有人教过我怎么爱女人,我不懂怎么爱人…伤害你我很抱歉。”
大大回头看,董爱政哽咽着说出来这句话,大大看向他痛苦的脸,觉得他有些可怜。
董爱政:“我和我妈活在流言里一辈子了…我不想再活在流言里了…”
大大:“我很伤心你知道嘛!”
董爱政:“我也很伤心…看见你难受我也很伤心…可是我控制不住,眼睁睁看着我自己成为我爸…”
大大:“哕…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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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爱政:“慢点…你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大大:“饿…”
董爱政:“我去给你做饭…”
董爱政说完穿上衣服去了厨房,大大起身看,又看见自己身下这片红晕,白色的床单上格外醒人,大大收起床单,换上新的红布床单,仔细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红双喜的剪纸贴在墙上窗户上,丝绸缎面的褥子新被子,安宁在里面缝了大枣和桂圆,大大手摸起这床被子,她记起她和董爱政去供销社买喜糖,供销社新到的手表,大大很喜欢,董爱政二话没说买了一块给她,并且给了她六百彩礼,和小英姐一样多的彩礼钱,她和董爱政结婚那天朱书记来了,周副书记来了,桂阳徒河大大小小的官都到位了,安宁笑得眼睛都没了,董爱政一桌一桌敬酒,敬到宾客们都走了,剩他们俩的时候,董爱政说很喜欢她,脱她衣服,没想到这种幸福随着一盏油灯亮起结束,董爱政不由分说给了她一个巴掌,大大还没反应过来,董爱政抱着被子跑了出去,独留大大一个人坐到天亮,回门那天,董爱政黑着脸,和徐跃进说大大不清白,二人要离婚,自己老妈当场气昏,大大不可置信的看向这个一夜之别的男人,转身跳下徒河,她闭眼之前看见董爱政跳下河救她,不过没力气再睁眼了,再睁眼就是现在。董爱政端着玉米粥进来。
董爱政:“来,大大,你爱喝的玉米粥,小心烫,我喂你…”
董爱政忙前忙后的放上小桌子,拿勺子喂到她嘴边的粥,咽了一口。一股恶心上头。
大大:“哕…哕…”
董爱政:“先不喝了…先吐…”
大大看向拍她背的董爱政董爱政一脸焦急的模样,大大想不起来这中间发生的事,不仅恶心肚子也不舒服。
大大:“今天几号…”
董爱政:“八月初十…”
大大:“我来过月事嘛?”
董爱政:“没有…今天周二爷上门为你讨公道来,我和我妈才意识到你没来月事…”
大大:“周二爷来了?还有那帮知青也都来了吧!”
董爱政:“嗯…那栀子抱着你哭,要给你带走…我舍不得你走…”
大大:“栀子也来了…”
董爱政:“还有李秋,我看他我就知道你俩肯定没什么,是我混蛋,不该信别人的胡话。”
大大:“我跳完河都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董爱政:“你把粥慢慢喝了…”
大大咽着粥,董爱政把大大回门那天跳河之后,小小和高江结婚还有他和安宁怎么照顾的她包括今天周大年他们来,还他清白的事一一说明,大大听着不自觉泪流满面。粥喝完了,这一个多月的事也讲完了,大大听了董爱政的话,觉得对不起小小。董爱政扇了自己几个嘴巴,给他赔罪,嘴边还有玉米粥的香甜,大大把着他的手,不让他在扇了。
董爱政:“是我混蛋,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