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燕:“那还行…我和赵景泰,也分不开了…”
上官浅:“这就是缘分…不信不行…”
周深自然和赵景泰在一个屋子里,俩人都累了谁也没说话,躺在炕上,闭目休息,片刻后,赵景泰问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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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泰说:“你看见白陆和吴德后背都紫青了吗?肯定是竹子的寒气入体了,晚上不发烧才怪。”
周深:“他俩自作聪明…我提点他俩别脱外套他俩不听说什么我多管闲事,以后他俩死了我都不管。”
赵景泰:“你小子,心眼多的,你和上官浅咋样了,亲嘴了没有。”
赵景泰以为周深和上官浅都没抱过,往大了说的,没想到周深红了脸,默默的点了两次头。
赵景泰:“啥,你玩真的哥们…你俩不会…”
周深:“你说什么啊!瞎说…”
赵景泰:“比我还快啊哥们,不错不错…”
周深和赵景泰还在夸夸其口,不料康蓉找了来。
“上官浅严燕你们在吗?”
上官浅和严燕从炕上起来,看见是康蓉,穿了鞋出去。
“咋了康蓉。”
“我表哥和白陆也不知道怎么了,吃完饭就发烧不止了,周二爷让拿你家的竹罐去。”
周深一听竹罐就知道吴德他俩肯定是寒气迸发了,周深让康蓉先回去,他一会就去。
上官浅看周深的神情她就知道事情不简单,问周深怎么一回事。
“周深,他俩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是着凉了,谁让他俩自作聪明非要背竹子的。寒气入体了,没事的,拿竹罐一拔就行了。”
周深去爷奶那屋拿了几个竹罐,又找到一包火柴,长沙四少慢慢悠悠的来到知青点,吴德的小屋子里,吴德趴在小床上,白陆在炕上趴着,发着高烧,脸色惨白。胡军一脸担心的给他俩擦额头上的汗,李秋李冬在一旁不知道做些什么好。
周大年:“周深,快,给他俩拔火罐,真娇气,这点小风寒就病倒了…”
周深:“哦…他俩回来非要背竹子,还脱了衣服,不过没事,拔一罐就好了。”
周大年让周深给他们拔罐,周深一惯会的,周深一把脱去吴德的上衣让他趴着。后背青紫而且冰凉,折腾的吴德和白陆连连叫苦。
周深:“让你俩自作聪明,还脱衣服…真是活该…”
吴德:“哎呦,我的难受了,你还说风凉话…”
周深:“就该疼你几天…行了…拔上火罐一会就好…”
周深点上一个火罐按了下去,随后第二个,直到吴德和白陆身上全都是了为止。
白陆:“我哪受过这罪啊!真难受啊!”
周深:“多干活多出汗就好了…你看你俩那有点大小伙子的壮实劲啊!”
白陆也是,趴着炕上动弹不得,火罐拔了一会,还能听到竹罐里滋滋的声音,片刻后,周深拔出火罐,吴德和白陆的后背青紫青紫的,看来寒气拔已经出来了,二人的面色也好了不少。周大年放心的走了,知青里面就吴德和白陆不让人省心。
李秋李冬:“我们去做姜汤给你俩喝,刚才脸色苍白的吓坏我们了”
吴德:“谢谢你们哥俩啊!只不过喝了我也不见得好啊!这胳膊都抬不起来。”
白陆:“是啊,我还难受,猪我喂不了,水也打不了了…哎呦…”
李秋李冬做了碗姜汤给他俩喝,他俩喝后故意的说身上没有力气,这几天不能喂猪也不能挑水了,周深知道他俩在故意躲活,特意拿话激他俩。
周深:“哎呀现在大部分人都知道咱们周家村的知青有两个病秧子,我们也知道你俩身体不好,干活的事就不强求你俩了。村里有谁家招入赘的,第一个推荐你俩去。”
吴德:“周深…你…谁说我俩是病秧子我俩有的是劲,这几天的活我俩都包了,让胡军好好给我打柜子,周深,你不能在外面宣扬我俩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