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对着镜头鉴定了两次,才鉴定出这位的藏身之所,刚才又用了一次鉴定术,现在已经没办法再进行鉴定了。
白川只能用粗暴的方式,为这位祖安选手醒酒。
“美江酱,让老板打一盆水来,凉水。”
“好的。”
竹岛美江激动地点头,发现自己终于被仓木君需要了。
她快速跑到前台,要了一盆凉水,抬到了房间里。
白川将凉水泼向晕倒的植村一郎,又踹了他关键部位两脚,这才让这位醉鬼彻底清醒。
“你,你们,你们是谁?”
吃痛的植村一郎蜷缩成了皮皮虾,眼神恶毒地看向白川。
竹岛美江吓得躲到了白川背后。
白川冷漠地看了植村一郎一眼,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啤酒瓶,将酒瓶砸裂,剩下极为锋利的半截瓶底,走到了植村一郎的旁边,瞄准了他的脖子,
前世多年的经验证明,和无赖打交道,只有用最直接暴力的方式,
“太郎呢?被伱藏到了哪里?”
简陋的旅馆房间内,浑身酒气的男人蜷缩在床上,眼神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他明明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眼神却冷得像是监狱里最凶残的执法官。
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多年的植村一郎知道,这个男人的手上绝对沾过血。
面对距离颈部动脉只差3cm的啤酒瓶,植村一郎战战兢兢地开了口,
“太郎,没有和我在一起,有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按照他的要求做,我只是替人办事而已,我根本就没有绑架太郎,是那个人绑架了太郎,太郎和他在一起。”
“那个人是谁?”
白川问道。
竹岛美江在一旁看傻了眼。
她从未想过,温柔的仓木君,竟然也会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但她却越看越心动,觉得这样的仓木君看起来既危险又迷人。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和他见面的时候,他都戴着天狗面具。”
因为害怕白川一激动刺向自己的颈部动脉,植村一郎战战兢兢地继续说道,“他…中等身材,个子不高,大概一米六七左右,声音很沙哑。”
“能联系到他吗?”
白川又问,
植村一郎摇头,“他给了我一笔钱之后,就没再联系过我了,我们属于单项联系,而且一直没有通过电话。”
这条线索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