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水性不差。
这一段时间,他更是苦练操舟技术,就是等待今日。
他站在船头,他带着长弓,长枪占在船头。顺流而下,冲在最前方。
远远的先射箭,段家军大部分士卒,半截身子在水中,不要说还手了,连躲避都不好躲避,纷纷被射中。距离更近了。
李佛奴换了长枪。
就好像打地鼠一样,一枪一个。
倒不是没有段家的勇士,想奋勇夺船,但是难度太大了。随即被人乱刀砍断手掌,然后用长枪补上一记。
李佛奴这样的情况,是大多数战场的缩写。
几乎没有遇见什么抵抗。
地势是不平的,各处水流深浅不一。
这还是比较浅的地方,没有淹死人的地方。
有些地方特别深,都没顶了。
也就不需要李佛奴一行人去收尾了。
不过,有地方深,就有地方浅。
很快就剩下一块硬骨头。
********
虞醒的船只旁边盘踞着无数小船。
将段实所在的高坡上围在中间,里三层外三层的。
虞醒自己都不知道,是高估了敌人的抵抗意志,或许泡在水里的人,真的很难打败船上的人。或者低估了昆明新兵对敌人的仇恨。总之,这一战顺利的超出了虞醒的预料。
仅仅奋战一个多时辰。最到了最后收尾了。
当然了,有些昆明新兵撒出去,现在还没有踪迹。
不知道是不是被水冲到滇池里了。
这也没有办法,水上很多事情就是如此难以掌控,另外,昆明新兵到底不是虞醒的老家底,不能太过苛责。
不过,虞醒相信。这一战之后,昆明新兵足以收心。
因为,任何士卒都抵挡不了一种诱惑:有一个能带着自己打胜仗的将军。
竞技场,菜是原罪。打仗也是如此,只要能打胜仗,持续的打胜仗,之前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殿下,张先生来了。”
却是张道宗来了。
张道宗见了虞醒,立即说道:“殿下,臣没有来迟?段实此贼死了没有?”
张道宗对段实父子恨之入骨。
今日非见段实之死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