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虞醒最为重要,这是头等大事。”
“儿子明白。”忽辛低头继续写书信。
心中一个念头流动:“我一定要证明,我比大哥强。”
写完两封书信之后。立即发了出去。
赛典赤摆摆手让忽辛退下,他要休息。
“对了。”赛典赤以手支额,“我差点忘记了。当时在城墙那些人,你过去,全部解决了。给你大哥出气。”
“是。”
于是整整一个百户,一百多号,被忽辛在纳速刺丁葬礼上杀了。
且不提,赛典赤给纳速刺丁刻了木头脑袋,办丧事。只说杨承泽包着纳速刺丁的人头,踉踉跄跄地走在回曲靖的路上。
元军迟来的追击,没有抓住他。但是却让他与下属走散了。
他只能自己回曲靖。
他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带,更有鞑子追击与搜查。其中辛苦,难以尽言。
最让他烦恼的就是这颗人头了。
不带吧?千里迢迢,九死一生,就是为了他。
带吧?
一路上根本没有办法处理。
臭了。
“我怎么没有想到,去拿他的金牌,佩刀,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杨承泽也知道,他即便什么也不拿,回去之后,只要等鞑子这边传来消息,殿下是不会不承认他的战功。但是他总要拿一些凭证吧。
空口无凭。
只是这股臭味,也成为了他的伪装。
即便是鞑子也不愿意一个浑身散发恶臭的人多说话。
在鞑子下辖区,需要东躲西藏,不过鞑子麾下到处都是乞丐,多一个臭烘烘的乞丐,少一个臭烘烘的乞丐,根本没有人在乎。
时间长了。杨承泽也无感。
久在鲍肆不知其臭,他感觉不到臭就行了,别人觉得臭,那是别人的问题。
进入陆良县之后。
杨承泽立即感觉完全不一样。
百姓的精气神就不一样。
在鞑子辖区的百姓,一个个瘦骨嶙峋,好像行尸走肉。很多女人都不敢出门见人,是因为没有衣服穿。而进入陆良县之后,情况大不一样。
陆良县的百姓,也是瘦骨嶙峋,但是精神头却很好。
在地图杨承泽也看见了熟悉的一幕。
几个人在清丈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