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老太爷冷笑。
陆轩看向旁边的陆大牛:“他那个外甥叫什么?先从年轻的开始吧!年轻的撑得久点。”
此时的他哪有平时的温雅柔顺,眼里的冰冷似有千年,怎么也化不开似的。
陆家的人,对朋友当然温柔,对敌人嘛……从来不惧沾血。
衙役搬来凳子,对陆轩说道:“二爷,请。”
陆轩道了句谢,坐下来看着游老太爷和游老夫人。
从隔壁传来鞭打的声音。
啪!
“啊!”惨叫声响起。
啪!
又一道惨叫声响起。
游老太爷对自己外甥的声音格外的熟悉,当然知道这就是他发出来的。
“你害死了我儿子,现在又对我们赶尽杀绝,就算你哥哥是县令,你这样猖狂,就不怕你哥的乌纱帽不保吗?”游老太爷骂道。
“你们放火杀人,证据确凿,我们把你们抓回县衙审问,没有一点儿私心。难不成你们觉得自己的命是命,你儿子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陆大牛铿锵有力地说道。
陆轩用赞赏的眼神看着陆大牛。
这些日子没有在县衙白混,颇有官威啊!
“就算我儿子做得不对,也轮不到你们管教他。”游老太爷嘴硬。
“你们不懂得怎么管教,那我只有帮你管教了。”陆轩懒懒地说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不好受,那你们可知死在你儿子手里的有多少黑发人,又有多少白发人天天以泪洗面?”
“我说,我说!”从隔壁传来尖叫声。
“云海,你闭嘴!”游老太爷斥道。
“姑父,咱们都要死了,干嘛还替别人守着?”那青年说道,“我们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反正戴着一个帽子,听声音是个男人。”
陆轩皱了皱眉。
这种线索……
有当于没有。
什么鬼?
“你们就在这里好生享受余生吧!”陆轩站起来。“要是还想起了别的,或许我还能帮你们说一下情。”
慕思雨画了一张又一张图,始终不满意。听着从院子里传出来的吵闹声,她打开窗户,看着在院子里吵闹不休的陆知谦和陆芷云。
“知谦,快拉快拉,风筝要飞上去了。”
陆知谦拉着线奔跑着,眼瞧着风筝要飞上去了,却被树枝勾住了线。
“啊!”陆芷云一脸失望。
陆知谦说道:“别急,我爬树可厉害了,马上给你取下来。”
“知谦,小心些。”陆芷云在树下喊着他。
陆知谦利落地爬上去,小心翼翼地取下风筝。
突然,他脚下踩的树枝发出咔嚓一声,接着身体朝下面坠落。
然而他身手极好,重新找到了着力点,借力稳住了身体,只是这样一来,哗啦一声,后背的衣服被树枝划破了。
露出了伤痕累累的后背。
慕思雨见着那后背的伤,皱了皱眉。
陆芷云也看见了,指了指陆知谦的后背:“知谦,你的背……”
陆知谦避了避,尴尬地笑道:“哎呀,又坏了一件衣服,琨哥知道了又要骂我,说我像猴儿似的,整天只知道爬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