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料第一份卷宗,就给我带来了一番惊喜啊。
这份卷宗里有一男一女两位死者。
他们都是火葬场的员工。
男的叫王敬悦,今年五十岁,殡仪馆抬尸工。
两天前被人发现躺在停尸间的尸床上,脑袋给拧了一百八十度,后脑勺朝前了。
女的叫刘爱花,今年五十二岁,殡仪馆值班员。
和王敬悦同一天被发现死在值班室,死因是肾上腺激素分泌过量。
也就是吓死的。
卷宗后面附着死者照片,正是老王和被罗溪扒了皮的血脸大妈。
我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两位已经死了好些天了。
那郑老板请王敬悦喝大酒又是咋回事?
难道是很多天前喝的?
还有,昨天晚上到火葬场后,我就没见过老王和大妈之外的人。
为什么早上还会有人来跟我们交接,给郑尔东钱呢?
我勒个去!
我八成是被郑尔东那老东西给骗了!
他带我去火葬场根本不是当抬尸工,而是去除灵的!
怪不得早上负责人给他那么多票子。
我收拾的几个家伙,都是跟我沾着因果的。
而害死老王和大妈的,恐怕是老财迷逃出去那段时间解决掉的。
我那个气啊,当即就要下床找老东西拼命、要钱。
不过当我摸到枕头下的钉子时,又冷静了下来。
钉子!
这玩意儿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老王的眉心和手里。
难道是老财迷故意留给我的?
仔细回想一下,除了钉子,在情急之下我还使出了符术。
还知道了斩草除根的道理。
这些……很难说是巧合,还是老财迷故意展现给我的。
周疤子,看来你确实没坑我。
老财迷还是有一手的。
我心平气和的趴在床上把卷宗当故事看了一遍。
其间周小鱼来到医院给我送了一桶鸡汤。
本来她说回去有点远,打算在医院里陪我来着。
结果刘安泰这孙子一拍胸脯,说他开车来的,拉着周小鱼就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