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燃道:“老人家,您这村子离附近最近的乡镇或者县城还有多远呀?″
老人道:“可不近啊,差不多还有三十里地呢!“
说完,老人看了看西斜的太阳道:“以你们的脚力,这三十里地太远,估计是赶不到镇子上了,可能还要摸黑走夜路,不过,你们是外人,对我们这儿不熟悉,我劝你们不如就留到我们家过夜等到明天天亮再走!″
阿木看看西斜的太阳,只好对李诗燃他们道:“那我们就听老爷爷的话吧,暂时在他们家过一夜。“
老人道:“好,我现在带你们去看房屋,我们家有一间仓库,现在小麦、玉米还没有丰收,库房暂时是空的,不过里面还挺干净,在里面铺上麦草,你们可以暂时躺在麦草铺上睡一夜,农家贫寒,不像城市那么富裕,所以条件有点简陋,也请你们见谅!″
阿木道:“老人家!不用客气,我们也都是出生于贫寒人家啊,穷日子也能过得惯,有一个栖身之地就可以,我觉得这儿挺好!″
看到阿才他们衣着虽然不俗,但是为人还可以,况且阿木又是一个小道士,乌兰玉珠又是一个女人家,老人对他们的留宿颇为放心。
阿木道:“老人家,请问您贵姓啊?″
老人用手捋捋胡子道:“村里的人都叫我吉翁,你们也叫我吉翁好了。″
跟在老人身边的小孙子道:“我叫喜娃!“
老人对孙子道:“你插什么嘴?客人又没有问你!“
没想到喜娃撅着嘴道:“他们问我我也叫喜娃,不问我也叫喜娃!″
看着喜娃又气又认真的表情,逗的乌兰玉珠哈哈大笑起来。
乌兰玉珠蹲下身,然后拉着喜娃的小手道:“喜娃,你知道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吗?″
喜娃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娘天天叫他该死的!该死的,吃饭了!该死的,起床了!″
喜娃的一番回答逗的李诗燃、乌兰玉珠和李左康哈哈笑了起来。
吉翁一听慌了,赶紧把喜娃拉到身后道:“各位小客官,千万别听这孩子瞎说!小孩子童言无忌,其实我儿子叫吉达莱!″
看到喜娃学着自己叫她男人的样子,吉达来的媳妇感觉到又羞又臊,赶紧抱起小喜娃进了堂屋。
吉翁和阿木一边坐在桌边喝茶,一边闲聊。
吉翁道:“请问几位尊姓大名?″
于是李诗燃就把他们几个人的名字报给了吉翁听。
于是吉翁对阿木道:“小道爷!我父亲,爷爷那两代人就特别信奉道教,所以说,到我这一代看到小道士就感觉到特别亲切,只是不知道小道爷都有哪些擅长的?“
李左康道:“吉翁!实不相瞒,我们这位阿木师傅会的可多了!″
阿木赶紧踩了一下李左康的脚。
于是李左康就说了一句,后边就没了下文。
阿木冲吉翁一拱手道:“吉翁,也没什么,道家那些做法事的活我都会,那是基本功,我的专长就是看病,为各方父老乡亲们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