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各位已经看到证据了,那就请不要再为难我夫君,各位如有不满,尽可以向皇上上报。”
南蕴说罢,又讥讽笑了笑。
这群人敢上公堂和北凉寒对峙,一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儿子都不会与命案有关,这其二,自然是觉得北凉寒好欺负,觉得他再怎么厉害,依旧只能成为亲王罢了。
“失踪案一事王爷也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自然可以先斩后奏,再加上皇上对这事十分看重,所以说各位大人与其在这里为难大理寺与我夫君,到不如直接上报皇上,亦或是上朝堂对峙去。”
南蕴冷眼斜看众人,看着他们青黑的面色,又嘲讽笑道:“若诸位大人的公子真有冤屈,想必皇上决定不会坐视不理,但若是几位公子本就与凶案有关,不知到了皇上跟前,我与王爷能否参诸位大人一本?”
她好整以暇地说着,眼神流露一副看好戏的态度,话里话外的言外之意,也是不希望这些人找自己夫妻俩的麻烦,让他们有什么麻烦就去找皇上。
而且事实本就是同她所说一样,这一切都是皇帝做的主,说句更难听些的话,便是冤有头债有主,他们要找也应该是找皇帝那个狗东西罢了。
他们能在公堂上对峙北凉寒,真要闹到皇帝跟前,自然他们也能对峙回去。
届时在一切证据下,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南蕴冷笑不已,早就看这群人不顺眼,除了刘大人以外,个个都是拿着鸡毛掸子当令箭之人。
而今处处针对他们夫妻俩,无非是觉得他们拿不出证据罢了。
但眼下,她补足了证据甩在他们脸上,心中别提多高兴。
对于皇帝把这锅甩给他们,南蕴心中也暗暗不喜,她不希望北凉寒受到这些人的骚扰,也不想北凉寒一直与他纠缠不休。
若眼前几人仍旧执迷不悟,她自当想尽一切办法鼓动他们去找皇上,再把一切往皇帝头上推。
反正要头疼就让狗皇帝头疼去,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背这个锅。
北凉寒站在南蕴身侧,余光望着南蕴神色,垂眸掩盖眸色笑意。
半晌,目光才重新落在几人身上。
“现在证据确凿,那就先把犯人全部收监,等候本王发落!”北凉寒一声令下,刘公子一贯伪装的温柔面具破碎,整个人斗吓得颤抖,他和其他公子哥一样,瞬间白了脸色,嘴上不停呼着求饶。
然而在这些证据出现后,可没有人再为他们求情。
刘大人和其他同僚脸色都不大好看,自从公子们被带走的那一刻,众人皆是欲言又止,想要求情却在对上北凉寒那一双冷峻深邃的黑眸时,他们只仿佛自己所有思想都被洞穿一般。
直叫他们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不甘地低下头。
位于主位的大理寺少卿露出莞尔微笑,心中却甚是爽快。
作为初初上位的官员来说,他立志做一位高位,这却不代表他一个小小的少卿有能力与几位大臣对抗。
好在一切都在王爷与王妃解决,眼下该审的都已经审完,该关的人也已关完,最后只等王爷处理。
这期间,根本不用他连插上半句话,只是一想到日后有可能还要面对众朝臣时,便觉得有些无奈。
望着还在场走丢了脸面的几位大臣,大理寺少卿挤出笑容,还不得不堆起假笑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