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变干净许多了。”
“这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消息。”
白衣清洁工在示意自己不要开口说话之后嘻声一笑。
还是先前那些言辞。
对于这些脏不脏,干不干净的话,榭尘一时间分不太清。
甚至越听越迷糊。
“你放心。”
“之前会出现那种状况,只是因为你身上太脏了。”
“现在慢慢干净了不少,像之前的那种情况就不会再出现了,所以心里不用有想着跑的打算。”
榭尘一脸不解的想要开口。
白衣清洁工却突然来到自己的面前,用手指抵住自己的嘴唇。
明明话到嘴边,可被白衣清洁工的手指这么一压,自己却又说不出话来。
榭尘很想按下手里的怀表,可又想到见白衣清洁工一面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又给忍了下来。
而且宴会厅的规则确实是在排斥他。
如果最后那条规则是错的话。
也就证明白衣清洁工的话确实可以相信,甚至应该能对自己产生很大的帮助。
自己现在最急切的想法就是想让他解决那边的动静。
另外就是,想问问他关于“顶层”究竟是什么意思?
心情来敲自己房门的那个假装服务生的,就用了“顶层”这个字眼。
自己想去解读里边的含义,可却毫无头绪,像那个说出这个词的人询问,他却让自己先活下来再说。
这里头的成分十分复杂。
白衣清洁工见自己没有想要开口的冲动后,这才将拖把重新放进了水桶当中,慢悠悠地洗了几下。
可水桶里边的水却并没有因此变脏。
榭尘十分疑惑。
说人脏不脏,可能是在代指些什么东西。
但是拖地板这种活,难道不应该真的就是为了单纯拖干净地板吗?
如果白衣清洁工的工作,也只是代指在清理干净某种东西。
那清理的到底是什么?
是不是这种东西,把这座酒店的宾客全都变成宴会厅里的那副鬼样子?
以及二楼寝室间客房的这些诡异,全都是因为需要被清理的东西的缘故?
虽说自己想得宽了些。
后边这些都只是依托白衣清洁工那两句话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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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这种想法外,好像真没法解释“脏”和“干净”是什么意思了。
毕竟自己本身也不脏。
而且从昏过去之前,到醒过来之后,自己也没说冲了个澡,或是换了身衣服。
除了这两个词是代指某种东西的可能,自己在其他层面实在想不到东西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一点。
自己在经历那份痛苦昏过去之后,大脑确确实实更加清晰了一些,甚至还想起了怀表的使用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