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传来好闻的木质冷香。
江芷鸢抬眸。
撞进傅司礼那双幽深黑眸,心不可避免地如小鹿乱撞般毫无章法。
没办法。
他离得太近了。
几乎是鼻尖对鼻尖。
只要再稍微往前一点,他就能贴上她的唇。
傅司礼眼眸渐深,浑身都散发着满满的侵略性气息。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江芷鸢紧张的绷直了脊背,“傅。。。傅司礼。。。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休。。休息。”
她垂下眼,试图找到缝隙逃离这里。
“休息?”
傅司礼眼眸微眯,不疾不徐道:“不急。”
江芷鸢来不及品味他话中意思,唇上蓦然一凉——
是傅司礼贴了上来。
微风纠缠树叶,吹的无根树叶只能随风飘零。
江芷鸢唇上发麻,气息更是乱得犹如一团乱麻。
得空间,她道:“……不……不行……了……”
嗓音娇软的如一根羽毛轻抚过傅司礼心尖,惹得他全身阵阵酥麻。
傅司礼额头低着女孩,嗓音里带着难以克制的某种情绪,“鸢鸢,再一次,就一次。”
微风再次席卷了树叶。
……
第二天清晨
回想到昨晚情形,江芷鸢将头蒙在被子里久久不敢露出头。
她是昨天后半夜回的客房。
傅司礼疯了一样吻她,激烈的她现在想起来心还是忍不住狂跳。
想到今天的正事,江芷鸢甩甩头,几个深呼吸后一把掀开了被子。
傅念念已经上学走了。
吃完饭,傅司礼带着她来了港城某个小山庄。
这里山清水秀,空气里充满了清新气味,身在其间,令人心旷神怡。
江芷鸢好奇的盯着这一切,傅司礼提着包,跟在她身边静默不语。
进了村,一棵巨大榕树下,坐了一群人。
走得近了,她们齐齐回头。
盯着江芷鸢看了半晌,一位头发发白,满脸褶子的老人忽然一拍大腿,道:“哎呀,这不是鸢丫头嘛,你怎么回来了?”
江芷鸢一听,慌忙走上前去,“老婆婆,你认识我啊?”
“认识,认识,你阿婆和我是老姐妹,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嘞。”
闻言,江芷鸢转头冲傅司礼露出一抹甜甜微笑便转头和这里的人聊了起来。
傅司礼敛眉,安安静静地站在江芷鸢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