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青瑶恍然的眼神注视下,谢倚之拱手对秦青瑶笑道,“太子妃,我想请您做个见证。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秦青瑶啧了一声,懒洋洋的往旁边让了让,她才不要跟这两个鸳鸯同框。
她笑道,“行啊,有什么事儿,你说。”
谢倚之望着姜琼华,上前了一步。
他微笑凝视着姜琼华,温柔缓缓道,“太子妃在上,小生谢倚之想求娶姜琼华姑娘为妻,不知姜姑娘可愿意下嫁小生?”
“……”
姜琼华没想到谢倚之会这么仓促跟她表明心意。
她揪着手指无措地站在那里望着谢倚之,一张娇美的小脸红云蒸腾,啧,眨眼间就红透了。
谢倚之没给姜琼华害羞的机会,继续往下说。
“不瞒姜姑娘,其实我并不是良配,您方才也听到了,太子妃说大公主因为某些缘故想招我为驸马找我的茬,我若是立刻成亲了,她恼羞成怒之下今后恐怕会不断找我的麻烦。我的妻子今后,恐怕也同样会被大公主刁难……”
他低声说,“所以说,我如今不仅是尚未谋得官职,一穷二白寄人篱下,还已经树了敌会给妻子招来麻烦,做我的妻子,其实不是什么好事……”
他抬头重新望着姜琼华,温柔道,“姜姑娘若是畏惧我,嫌弃我,不愿意嫁给我,也是人之常情,小生不敢勉强。”
姜琼华本来还在娇羞,忽然听到谢倚之后面这些话,她再也顾不上娇羞了。
她着急上前一步,低声回答,“谢公子不必妄自菲薄,您的才华有目共睹,我又怎么会嫌弃?至于您说的麻烦……”
她摇摇头,笑道,“我是城阳王府庶女,我的嫡姐庆元郡主那般刁蛮恶毒,我这些年活在她的折磨下早已经习惯了麻烦,也不会畏惧麻烦。”
她凝视着谢倚之的眼睛,“只要是为了值得之人,再多再难的麻烦,我都愿意去面对,去解决。”
谢倚之温柔望着姜琼华,“所以,姜姑娘的意思是……”
姜琼华羞答答望着他,“我的意思谢公子若是当真听不明白,那就算了。”
她侧眸望着秦青瑶,欠身行礼,“殿下,您刚出月子吹不得寒风,奴婢陪您回暖阁吧。”
秦青瑶摸着暖呼呼的手炉,笑眯眯望着这两个鸳鸯。
她啧啧笑道,“谢倚之,你这个书生就别绕弯子了,赶紧直说,我也好让管家去帮你们准备喜堂立刻成亲啊。”
谢倚之笑着嗯了一声。
他从脖子上摘下来一个用红绳套着的木牌,“这是我娘临终前亲手为我雕的长命牌,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它对我来说比生命还重要。”
他双手捧着,递给姜琼华,“我想以它为信物,请姜姑娘不要嫌弃它寒酸。”
姜琼华耳根都红透了。
她觉得现在就收下信物有些早了,可是人家都递上来了,她不收也不好……
她红着脸手足无措站了几息,然后鼓起勇气抬起手,默默将长命牌拿过来,紧紧攥在掌心。
她环视自己身上,作为被抄家流放的罪人,她身上是没有玉佩这种值钱东西的。
唯有这些日子在秦府,自己做的荷包,才勉强算得上信物。
她将自己荷包取下来,塞给谢倚之,“寒酸什么呀,我比你还寒酸呢,是你不要嫌弃我才好……”
谢倚之攥着荷包,笑眯眯看了一眼姜琼华,当即就将荷包挂在自己腰间了。
姜琼华羞答答瞅了一眼,赶紧迈着小碎步走到秦青瑶身边,“殿下,咱们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