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陛下!
陛下,娘娘说,请您莫要进去,以免影响稳婆们接生。”
闻言,李元珩脚下微顿,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是你们娘娘的意思?”
银屏闻言,当即一屈膝:
“确实是娘娘之意。奴婢哪里敢妄言?”
适才宁雨菡虽未明说,然而她那意思,显然便是这么一个意思。
银屏只是实话实说,如实传达皇后娘娘的意思,可半点也没有胡说啊。
闻言,李元珩抿唇不语,定定望向殿门,明显有些犹豫。
见状,一直侍立在他身侧,始终没有言语的方进忠,则是开口道:
“陛下,皇后娘娘不叫您进去,自有娘娘的一番道理。
于生产一事上,娘娘总归是要比陛下您要在行。
不若就听皇后娘娘的吧。”
见闻言,李元珩面上有些犹豫,一副依旧有些跃跃欲试,想要冲进产房的模样,方进忠想了想,又继续道:
“陛下,您现在进去,若是反倒令娘娘和稳婆们分了心,反倒是不美了!”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方进忠是懂如何劝服李元珩的。
在场的一众人等,对于这一点,还都得要向方进忠方爷爷好生学一学。
闻言,原本还有些犹豫的李元珩,立时便打消了冲进产房的念头:
“方进忠,你说的很是。
朕便不进去,令皇后和稳婆们分心了。”
妇人生产何等艰难凶险,被分了心,可怎么是好?
这是李元珩万万不能够接受和允许的状况。
想了想,李元珩道:
“朕便就在这里等着。”
雨菡既在里头生产,他又不好进去,那他便在这里守着她吧。
只待他们母子平安的消息。
如此,他才能够安心啊!
说着,李元珩又冲银屏挥了挥手:
“你且进殿去吧。
好好服侍你们娘娘生产。
若有何事,记得立时来报。
朕就在这里,守着你们娘娘。”
闻言,银屏自是恭声应是,而后,便快步回到殿内。
银屏步履匆匆,榻上的宁雨菡很快就发现了去而复返的她,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