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来的老百姓听闻,心里更是泛起了嘀咕。
要是在阳谷县这个地方招惹了西门庆和县令的话,那真的就混不下去了。
就在许多人萌生退意的时候。
忽然想起了一个声音。
“真没有想到西门庆你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此时此刻还能理直气壮的站在这里说话?”
武植似笑非笑的看着西门庆和县令。
“武大郎你死定了,还敢在这里叫嚣?”
西门庆不屑一顾的说道。
最开始看到这么多的百姓,他确实有些心里没底。
万一真的激起了民愤,自己可就惨了,但没想到这些百姓太好哄了,随便三言两语便吓得他们没了脾气。
就算人多又能怎么样?
自己这边可是有县令而已。
果不其然,县令也明白了西门庆的意思。
立刻挥了挥手,示意周围的众人。
“大家赶紧散了吧!要是再待在这,我就以扰乱公务之罪,将你们这些人全部抓回衙门去!”
“好一个扰乱公务之罪!”
武植笑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随后他又看上周围的百姓。
“各位乡亲父老,今日如果我被他们抓回去确实不关你们的事情,可是这个西门庆只会更加的肆无忌惮,今日是我,明日就会是你们。”
此话一出,让在场的老百姓们不由得一愣。
听上去好像是那么回事儿。
虽然平时县令装的人模人样。
可是大家都知道这个家伙是个什么样的德性。
那就是看钱办事的人。
只要给钱多,他能够把黑的说成白的。
公孙胜见状也在一旁火上浇油。
“各位乡亲,县令今天是摆明了偏袒西门庆,若是今天不能还武官人一个公道的话,那么日后我们也同样不会有好日子过。”
“到了那个时候,若是有冤屈,谁还能够替我们做主。”
此话一出。
就像点燃油桶的引线。
周围的百姓们全部都沸腾。
在回想起以往的种种。
更是莫名觉得心头憋屈。
凭什么自己要被西门庆和县令这种人给欺负?
人群之中也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