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微妙的爽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以前也不这样啊!
怎么说呢,现在抓着郁书青的脚,上面还有点没消的指痕,这个时候,徐矿就很想再炒点什么东西……
但对方已经不给他机会了。
郁书青随手捞起个枕头,劈头盖脸地朝对方砸去,同时快速收回腿,穿好鞋袜就要离开。
至于这混账到底叫什么名字,没关系,他早晚知道,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赶紧回家洗澡。
流出来的感觉……太难受了。
刚才再怎么装得镇定,往外跑的时候还是狼狈,郁书青浑身酸得厉害,进电梯的瞬间就弯下腰,痛苦地揉了下自己的肚子。
昨晚弄得太深了,对方天赋不错,活儿一般,就知道按着他使劲儿怼,哪怕多换几个姿势,郁书青也不至于难受成这样。
他站在路边,伸手招了辆出租车。
还好,男人没有跟上来。
郁书青的目光从窗外收回,看向司机:“师傅您好,能借我打个电话吗?”
对方爽快地答应了,给手机递了过来。
“谢谢。”
郁书青拨出去个电话:“喂……”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郁书青毫不犹豫地打断:“别问,我现在还在外面,马上到家。”
窗外的树影快速后退,今天阳光明媚,炽热的光线照着出租车流畅的线条,折射出一点的反光,而后座上的乘客脸色有些发白,身形动作不大自然。
“然后给我联系一家医院,我需要做些……检查。”
他醉得厉害,跟一个陌生人滚了床单,稀里糊涂地发生关系,连清理都没做到位,想想还真是……
算了。
那人的确是他的审美,也不算吃亏,先做完基础的检查再说。
郁书青叹了口气,挂掉电话,还给前面的司机师傅。
视线相对的时候,他突然愣了下,低头,心虚地看了眼自己皱巴巴的衬衫。
昨天晚上他被吃肿,穿衣服的时候,摩擦得郁书青吃痛地“嘶”了一声,这会儿欲盖弥彰,生怕被人看见,只好微微往下伏着身体,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来遮挡那点暧昧。
唯一庆幸的事,自己的一夜情对象挺讲良心,没在外人能看到的地方留下痕迹。
都是锁骨,胸前,腰侧,大腿-根儿……
算了,有点良心,但不多。
郁书青有些懊恼地垂下脑袋,埋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地“啊”了一声。
车水马龙的高架桥上,一辆再普通不过的出租车正缓慢前行,不远处有脾气暴躁的司机按响喇叭,顿时,大家不甘示弱地纷纷拍下方向盘。
乱糟糟的一团。
无人注意后座上有位乘客,几乎把自己变成了角落里的蘑菇,后知后觉才暴漏出点羞涩,在此起彼伏的鸣笛声中,悄悄地红了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