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二张的车驾朝着宫城的方向而去。p>马车内,张昌宗悄声向张易之问道“五哥,真要按他说的去做吗?”
“我也不知道!”张易之摇摇头,“但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我们试试看吧!”
张昌宗微微点头。
武则天的寝宫内,她正闭目斜卧在榻上。
贴身宫女韦团儿领着张易之兄弟二人走了进去。
张易之的眼角睨视到武则天的面孔,上面布满了细致的褶皱,眉棱骨与颧骨都显得突出,薄薄的嘴唇已经呈现了老态。这些,是必须要在极近的距离才能看得清楚的。
想起卢小闲告诫的那些话,张昌宗努力调节自己的心态,尽可能把武则天想象的慈祥一些,但是,女皇帝的面容却找不到一点慈祥的痕迹,嘴角的线条所表示的是阴森、寡情,她眉心的直痕,表示了果敢与坚决,凡此,都使他有凛然之感。
当初,是太平公主将张昌宗推荐给武则天的。后来,张昌宗在武则天面前力荐其兄张易之。张昌宗之所以这么做,也有他自己的考虑,他素闻女皇需求强烈,怕日子长了,自己孤军奋战,身子吃不消,难逃“药渣”的厄运。以有意让五哥来分担进御之劳,兄弟俩在宫中也相互有个照应。
武则天睁开了眼睛,看着张氏兄弟,脸上微微露出了笑容。虽然他们进宫的时间并不长,但她却一直把他们当作奇珍异宝看待,不知不觉中着迷了。
武则天觉得,张氏兄弟是灵肉一致的男子,她一生中,有过不少的经历,但像这样的两个男子却未曾遇到过,何况他们还具有正好的青春。她在慵懒的和谐中搂住张昌宗,以视觉和触觉享受着他一身白皙和有弹性的肌肤。
“陛下……”张氏兄弟浅笑,偎依着女皇帝,以绵腻的缠绵的声音叫唤着……
武则天对旁边的韦团儿说“让她们把炉火烧得旺一些。”
和张氏兄弟在一起,武则天从来不避忌,有时,韦团儿或上官婉儿进来陈事时,她仍然会搂着他们不放。
“已吩咐过了。”韦团儿说着,知趣地把帷帘拉上,躬一下腰退到了外殿。
张昌宗望着面前这个至高无上的老太婆,脑子里只觉一阵眩晕。他定了定神,呈上一脸灿烂明媚的微笑,以一个职业情人的姿态,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武则天,一边从上到下,慢慢地给她除去衣服。p>张易之配合着张昌宗,在武则天老态龙钟的身子上,尽情地耕耘起来。
武则天喜欢他们的,也喜欢他的灵魂,她认为这两者都是上苍为她而创作的。
她在兴奋与轻扬中,摩挲着张昌宗光滑的面颊,同时,她另外一只手探向张易之的腰下。
这一瞬间,武则天突然想起了薛怀义。
薛怀义的是狂风暴雨式的,他是男性的粗犷代表;而张易之和张昌宗却不同,他们多彩多姿,有时如狂风暴雨,有时如清溪流水,有时,又如堤岸上的垂柳那样地柔媚。
张氏兄弟终于停歇下来,他们令武则天春风荡漾,大畅其意。
武则天喘息着,迷离的鉴赏着他们匀净的。这是一种听觉的美,视觉的美,触觉的美,综合了。
……
卢小闲背着手,把张府里里外外转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