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薛恪,整个洛阳城,谁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就算是读了几年私塾又如何?”
“作出刚才那一首词已经是邀天之幸了,还作十首?”林南平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一脸不屑道。
如果说他与张恒之代表着洛阳文坛年轻一代的天之骄子,
那么薛恪和独孤呈起则是纯纯的纨绔子弟,整个文坛吊车尾的存在,
所以,他才对薛恪那个十首之说,如此嗤之以鼻。
“如果吾真的能作出十首词,你当如何?”看着林南平不屑的表情,薛恪也不恼,反而饶有兴趣道,
“不如何,更何况你也不可能作出十首词”,林南平不屑地摆了摆手,
“如果吾真的能作出十首词,你当如何?”薛恪缓缓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看着林南平又重复了一遍,只是此时薛恪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
林南平见状也是心中一紧,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脑海‘薛恪这小子不会真的能作出十首吧’,
就在林南平思考之际,独孤呈起信步走上花船,看着林南平出言嘲讽道“林大才子,你不会怕了吧”,
此言就像一根针,狠狠的刺进林南平的内心,林南平瞬间面色一沉,指着对面的独孤呈起大声道“告诉你独孤呈起,我林南平长这么大,从来都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此事,我林南平接了,倘若薛恪真的能作出十首词,那我林某人愿自沉于洛水”,
“好,是条汉子”独孤呈起猛然合上折扇,高喝道。
林南平摆了摆手,扫视了一眼薛恪和独孤呈起,冷声道“倘若薛恪作不出十首词呢?你们待如何?”
“薛兄?”独孤呈起扭头含笑着看向薛恪。
“与你等同”,薛恪平静地看着林南平,沉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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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林公子这是中了激将法了呀,倘若薛公子真的作出了十首词,那林公子岂不是。。。。。。",人群中一中年儒士担忧道。
“不仅如此,以薛家和独孤家的势力,就算那薛恪输了,谁又能把他们自沉于洛水?”一青年轻叹一声,继而开口道。
“这其实也怪不得林公子,整个洛阳谁不知道,林公子嫉恶如仇,尤其是对这些纨绔子弟,特别是对独孤。。。。”,又一人出言道。
“他嫉恶如仇?还不是因为那件事?吾倒是觉得。。。。。”一名坐在边缘位置的黑衣青年,不屑开口。
“噤声~,臭小子,你不要命了”这青年一旁的中年人,一巴掌打在青年的脑袋上,低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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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请听奴家一言。。。”不等花娘说完,便被独孤呈起出言打断,
“花娘,你只管记录好每首词,送往船阁即可,其他的,你还是不要参与的好”,独孤呈起眼神平静的看着花娘,语气平淡如水,
但是这眼神落入花娘眼中,却是如寒冬腊月北风,冰冷如刀。
看到花娘不再言语,
独孤呈起微笑着看向薛恪,“老薛,你可以开始了”,
薛恪对独孤呈起微微点头,随即对林南平神秘一笑,几个起跳之间落到高台,转身看向众人,半开玩笑道“那么,我要开始表演了噢”,
“十年生死两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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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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