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纵使是新一,在这时也露出了呆滞的表情“你是说谁”
“琴酒哪个琴酒”
“还有哪个琴酒。”志保如此回答的时候,萩原也加入了对话
“不仅如此哦。”
“往那俩人头上浇杯水什么的还只是个开始呢。”
不好的回忆已经完全浮现上来了。
果然,刚才做梦时分对她还有一些怀念。可真当提起那些过去的时候,降谷就能肯定了
这不过是时光滤镜带来的错觉罢了
那家伙就是个崽种,大崽种
而自己就是惨遭崽种迫害的怨种,大怨种
降谷零想起那时凄惨的自己,虽然已隔十年,如今被他人提起的时候,他果然还是无法维持淡定。
降谷差点捏碎了自己手中刚做好的三明治。
诸伏景光带着怜悯和忍不住想笑的目光向降谷看来。
虽然并非亲身经历,自己也是道听途说,可萩原就像自己也在场一般绘声绘色的描述道
“然后啊,你知道琴酒为什么没有当场掏出枪崩了她吗”
“就因为她之后说,”
突然,伴随着风声擦过,一把西餐餐刀精准无误的划过了萩原脸边。
“啊啦,抱歉。”
站在吧台处的降谷零扭了扭手腕,对萩原微笑说道“一不小心手滑了呢。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您应该没有受伤吧”
萩原笑容僵在脸上,表情里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
新一回头,看着那把牢牢插入墙壁中的餐刀,冷汗缓缓地滑下来了。
咖啡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过了好一阵,时间才仿佛恢复流动。
那些人打着哈哈,就真像只是来这里吃饭的普通客人一般,不带诚意的表示“啊,这个三明治真好吃哦”、“哇这杯咖啡真好喝诶”。
八卦只听到一半的新一抓心挠肝的,好像全身都不太自在。
这和刚把福尔摩斯探案集里的一个事件看到解密篇,正打算验证自己的猜想的时候书却被老师收走了一样,这种吊人胃口的经历就是一种酷刑好吗
他忍不住频频看向志保,志保闭眼喝茶,就当没看见他的眼神示意;
再看向身后的萩原,萩原摆了摆手,只表示爱莫能助;
看向松田和诸伏,这两个人一个人扭头看窗外,一个人只满脸歉意的对他笑;
最后不抱希望的看向伊达航和阿笠博士,这两个人也没有完全搞清楚事情经纬一般,八卦就不指望从他们嘴里听见了。
再也没有人提起那之后的事情了。
但是
反而更在意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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