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叔没走。
捧起已经放凉的粥,拿起勺子勺了一口喂到她嘴边。
姜棠愣了愣,没有吃。
她撑着双手从床上做起来,背靠着床:“我自己来吧,我不习惯别人喂我。”
景叔没有坚持,把手上的碗递给她。
姜棠接过,坐在床上慢悠悠地喝起来。
他煮的是皮蛋瘦肉粥,嘴里没什么味,吃这个刚刚好,清淡不寡味。
姜棠一连吃了半碗。
景叔抽了一张纸巾给她擦嘴,姜棠笑了笑,接过来擦了擦嘴巴:“我亲生母亲自私又虚伪,我谈过几段感情都无疾而终,又离婚了,我拼命生下来的孩子没了后,我常常觉得不是现实,唯一觉得幸运的是,我还有疼爱我的家人和景叔无微不至地照顾,看来,我的运气也不算很差。”
景叔抿着唇,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棠吃完粥后,把碗放在托盘上:“你回去休息吧。”
景叔点头,替她关上灯后,转身离开。
他关上门后,并没有离开,而是靠着墙面上站着。
姜棠靠在床上,药效慢慢发挥作用,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
景叔握着门把,打开一条缝,悄无声息地走进去,来到床边,弯腰把手覆在她额头上。
退烧了。
他轻手轻脚地帮她掩好被子,把房间的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
。。。。。。
北城。
陆靳言连夜从S市回到大宅,已经是晚上10点。
陆夫人在客厅里欢天喜地地逗着小景逸,小景逸缩在陆夫人怀里,看到陆靳言后,指着小手手:“耙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