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未知的,现在去问桑愔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她也不记得了。
就在裴既臣沉吟之际,电梯停在了负二楼。
“走啊。”桑愔在门打开的那一刻提前走了出去。
她站在门外,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她对待裴既臣也不再那样满是敌意,而是像看朋友一样看着他。
“愣着干什么?”她说。
裴既臣顿了一下,抬脚朝她走了过去。
朋友吗?
他好像不太想跟她做朋友。
两人上了裴既臣的车,前往桑家。
在路上桑愔给桑父桑母打电话,说自己要搬回去住。
电话那头声音有点嘈杂,听不太清,但裴既臣能大概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桑愔把头歪到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话。
裴既臣正仔细辨认着她那些含糊的字眼时,自己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名字,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可他不接,那头就一直打。
打第三个的时候,他还是接了。
“喂?”公事公办的语气。
那头乔诗情醉醺醺的,语调很含糊的撒娇。
“既臣哥哥,我喝多了,你能来接我回家吗?”
“不能。”裴既臣有些不耐。
之前他给她五百万的时候,已经把话都讲的很清楚。
要不是念着那份救命之恩,他连这个电话都不想接。
“为什么不能?”借着酒劲儿,乔诗情似乎胆子都变大了,开始反问起来。
裴既臣回眸瞥了一眼身旁的桑愔,恰好桑愔挂断了电话回头看过来。
她不知道电话这边是乔诗情,见裴既臣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便开口问了句:“怎么了?”
她的声音不大,在车厢里却很清晰的传进了电话里。
乔诗情听到桑愔的声音,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你和愔愔姐在一起啊……”失落的声音,带着一点醉酒的委屈,换做是别的男人,恐怕已经扛不住出声安慰。
可裴既臣却平静的回答了一句:“嗯,你打车回去吧。”
说罢,挂断电话。